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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小手扶住棒身,对准我湿透的入口。

「自己求我。」他说。

我哭着扭腰:「求主人……操芷晴……芷晴的小穴好痒……」

他缓慢推进。

芭蕾舞者的身体柔韧而紧緻,小穴被撑开到极限,我尖叫着感受每一寸入侵。当整根没入,顶到子宫口时,我高潮了——腰肢无师自通地扭出最优雅的弧度,像在舞台上旋转,却是为了迎合肉棒的深入。

他开始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,撞得我乳房剧烈晃动,腰折到几乎断裂的弧度。

晓晓跪在旁边,一边舔我的阴核,一边让我吸她的乳头。甜腻的乳汁喷进我嘴里时,我再次高潮,哭喊着:「主人——!芷晴要坏掉了——!腰要折断了——!小穴要被操坏了——!」

调教持续了一个半月。

他训练我用芭蕾的优雅去迎合性爱——女上位时,脚尖点地,有节奏地上下起伏,像在做grandjeté;后入时,腰下沉到极限,臀部翘成完美的弧线,主动扭摆;被压在身下时,腿能轻易缠到他脖子后,让肉棒插得更深。

最后的烙印之夜,他设计了一枚专属淫纹——一隻展翅的芭蕾足尖鞋,鞋带缠绕成细长的藤蔓,鞋尖位置藏着一颗小小的水滴形,象徵我的柔软与臣服。

刺青时,我被固定成一字马,腿拉到180度,伤口位置完全暴露。晓晓跪在我腿间,用舌头舔我的阴核分散痛感。我痛得哭喊,却在最后一针时高潮,腰肢弓成最美的弧线,蜜液喷溅而出。

主人射进我体内时,我哭着说:「芷晴……永远是主人的舞者……只在主人的床上旋转……」

调教完成后,我回到了地面。

表面上,我仍是舞蹈学院的首席候补,舞台上优雅如天鹅,足尖轻点,旋转无暇。

暗地里,我每週都会回去,让主人和晓晓把我绑成各种极端姿势,操到腰肢颤抖、失神昏厥。

而晓晓,总是跪在一旁,笑着帮忙,乳雾喷洒,像在为我的表演伴奏。

因为我已经明白——

真正的舞台,不在聚光灯下。

而在地下,那张调教床上,我折腰、旋转、臣服的地方。

丰沃的月弯(唐语嫣视角)

我叫唐语嫣,二十五岁,独立插画师,专画浪漫百合向的同人图。

我的身体是粉丝们最爱讨论的话题:胸围傲人到单手根本握不住,双手一起捧住一边乳房,柔软的乳肉仍会从指缝间丰沛地溢出;腰却细得不可思议,像被月光雕琢出的弧线;臀部圆润肥美,走路时会自然轻摆,牛仔裤永远绷得紧紧的。皮肤天生水嫩,稍微晒一下就会泛粉,从来不用保养品也像刚剥壳的蛋。

我喜欢女人,从来只喜欢女人。

男朋友从来没有过,粉丝见面会上被问到性向时,我也会大方笑着说:「只对可爱的女孩子心动哦。」

所以,当我在一场深夜的百合主题同人展结束后,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捂住口鼻时,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荒謔的——「怎么会是男人?」

醒来时,我躺在暖黄灯光的房间里,手腕与脚踝被极柔软的皮带固定在床四角,但姿势并不难受,只是无法合拢双腿。身上还穿着展会时的那套衣服:白色低胸针织上衣与浅蓝高腰牛仔短裤,胸前深v因为躺平而挤出更夸张的沟壑。

门开了。

他走进来,高大、沉稳,气场像一块安静却压迫感极强的黑色大理石。身后跟着两个女孩——一个是娇小的晓晓,齐刘海、大眼睛,毛衣下胸部鼓鼓的;另一个是优雅的芷晴,长腿修长,腰肢柔软得像随时能折成弧线。

我立刻警惕地瞪着他:「你们想干什么?放开我!」

他没有生气,只是走到床边,坐下,目光缓慢地扫过我的身体——从锁骨停到胸口,再到腰线,最后落在那对被牛仔短裤紧紧包裹的肥臀。

「唐语嫣,」他声音低沉,「插画师,百合向,性取向女,胸围100以上,腰围58,臀围98。皮肤敏感度极高,从未与男性发生过关係。」

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。他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?

「我不会强迫你改变性向,」他继续说,像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,「我只会让你的身体,学会对快感诚实。」

第一週,他什么都没做。

只是每天让晓晓和芷晴进来,帮我洗澡、餵食、更换衣服。全程只有她们两个碰我——晓晓的小手轻轻擦过我的背脊时,我会起鸡皮疙瘩;芷晴用海绵擦拭大腿内侧时,我的呼吸会乱掉。

她们从不碰胸部与腿间,只让我习惯被女人注视、被女人触碰的感觉。

第七天晚上,主人第一次亲手碰我。

他只做了一件事:让我保持平躺,然后用一根极柔软的孔雀羽毛,从脚心开始,一路向上,缓慢扫过小腿、膝窝、大腿内侧、腰侧、肋骨,最后停在胸下缘,就是不碰乳头与私处。

羽毛扫过的地方像被火苗轻舔,我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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