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忍耐,却还是忍不住轻颤。乳头自己硬了,下身也开始湿润。
他停下,看着我:「身体已经在回应了。」
我羞愤地别开脸,却无法否认腿间那股越来越明显的热流。
第二週,他开始让晓晓与芷晴「服务」我。
晓晓会跪在我胸前,用小舌头轻轻舔我的乳沟,就是不碰乳头;芷晴会用长指在我的大腿根画圈,偶尔擦过内裤边缘,让布料摩擦阴唇。我被绑成无法合拢腿的姿势,只能无助地喘息。
第十二天,我第一次在女人舌头下高潮。
晓晓终于含住我的乳头,轻轻吸吮,芷晴同时用手指隔着内裤揉我的阴核。我哭着弓起身,乳房剧烈晃动,乳肉从晓晓小手中溢出,蜜液浸透内裤,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魂飞魄散的快感。
事后,我瘫软在床上,眼泪滑落,却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:「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第三週,他开始引入「男性元素」,却极其缓慢。
先是让我看着他,却不碰我——他会坐在床边,脱掉上衣,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腹肌,让晓晓或芷晴服侍他。我被迫看着晓晓跪在地上含住那根粗硬的东西,看着芷晴被从后面进入时腰肢折出优雅的弧线。
我起初紧闭眼睛,后来却忍不住偷看。再后来,当晓晓被操到喷出乳雾时,我的内裤已经湿透。
第二十五天,他第一次让我触碰他。
只是用手——晓晓握住我的手,带着我上下套弄那根滚烫的肉棒。我哭着抗拒,却在指尖感受到那青筋暴起的脉动时,下身猛地抽搐,无人触碰地小高潮了一次。
他低笑:「看,你的身体不讨厌男人。」
我羞耻得无地自容,却无法反驳。
真正进入,是在第四十天。
那之前,他已经用手指、舌头、玩具把我开发到极致敏感——乳头一碰就硬得发痛,小穴随时湿润,连晓晓轻轻吹一口气到阴核,我都会轻颤。
那天,我被固定成跪趴姿势,肥臀高高翘起,腰下沉成最诱人的弧线。晓晓跪在我身前,让我吸她的乳头;芷晴从后面用舌头舔我的后穴与阴唇。
主人站在床尾,肉棒抵在我湿透的入口,却不进去。
「自己求我。」他说。
我哭了很久,终于崩溃:「求……求主人……进来……语嫣的小穴……好痒……」
他缓慢推进。
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,让我尖叫出声。肥臀颤抖,乳房垂下晃动,乳肉从两侧溢出,像两团雪白的麵团。
当整根没入时,我高潮了——腰肢无意识地扭摆,臀部主动向后挺,像在画最圆润的月弯。
他开始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,撞得我肥臀啪啪作响,乳房剧烈晃动。
晓晓含住我的乳头吸吮,芷晴舔我的阴核,我哭喊着连续高潮:
「主人——!大肉棒——!语嫣要坏掉了——!乳房好胀——!小穴被操得好满——!」
调教后期,他训练我用身体的优势取悦他——让我用乳房夹住肉棒,双手捧着也会溢出的乳肉完全包裹棒身,前后摩擦;让我骑在他身上,细腰扭出最淫荡的弧度,肥臀上下起伏,吞吐整根。
最后的烙印之夜,他设计了一枚满月形的淫纹——圆润丰满,像我的臀与乳,花边隐藏细小的百合瓣,象徵我原本的性向与最终的臣服。
刺青时,我被固定成侧躺姿势,一腿高抬,肥臀完全暴露。晓晓与芷晴一左一右吸我的乳头分散痛感。我在痛与爽的交界中高潮,乳肉颤抖,蜜液喷洒。
主人射进我体内时,我哭着说:「语嫣……还是喜欢女人……但小穴……只认主人的肉棒……」
调教完成后,我回到了地面。
表面上,我仍是那位画百合图的大胸插画师,粉丝见面会上依旧甜笑,说自己只喜欢女孩子。
暗地里,我每週都会回去,让主人把我压在床上,用那根曾经抗拒的肉棒操到乳房乱晃、肥臀颤抖、失神昏厥。
而晓晓与芷晴,总会跪在一旁,帮忙舔我的乳头与阴核,让我高潮得更激烈。
因为我终于明白——
性向可以是女,但身体的饥渴,早已不分性别。
蜜桃的寂寞(沉曼寧视角)
我叫沉曼寧,三十四岁,丈夫三年前因车祸去世,从此守寡。
独守空闺的夜晚太多,我的身体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——表面依旧紧緻光滑,内里却早已多汁而柔软,稍一触碰就会溢出甜腻的汁液。胸部丰满而沉甸甸,乳沟深邃,乳头顏色比年轻时更深,稍被凉风吹过就会挺立成两颗熟透的樱桃;腰肢仍细,却带着少妇特有的柔软;臀部圆润肥厚,走路时会自然轻晃,丝质睡裙贴在上面时,能清晰勾勒出臀沟的弧线。皮肤水嫩得不可思议,洗澡后不用乳液也泛着蜜桃般的粉光,轻轻一捏就会留下淡淡的红痕,久久不散。
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在深夜里,用手指或玩具抚慰那永远填不满的空虚。直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