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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助手,会是最好的帮手。」

那天夜里,他把我抱到床上,从后面进入,边抽插边在我耳边描述叶芷晴未来的模样——她的长腿被分开到极致,她的腰肢被训练到能主动扭出最淫荡的弧度,她会在高潮时哭着求他内射……

我哭喊着高潮,乳雾喷得满床都是,小穴疯狂痉挛,子宫深处渴望被灌满。

「主人——!晓晓要帮你……把她调教成第二隻小奶牛——!」

他低吼着射进我最深处,把我抱紧。

我蜷缩在他怀里,指尖无意识地抚摸自己的百合淫纹,心里已经开始幻想——

下一个女孩的哭声、呻吟、高潮、臣服。

而我,将站在主人身边,亲手参与这一切。

因为这里,才是我真正的家。

芭蕾的折腰(叶芷晴视角)

我从来没想过,自己会在一个废弃地铁站的地下,成为别人的玩具。

那一天是四月初,夜晚的空气还带着春寒。我结束舞蹈学院的晚课,像往常一样独自走回宿舍。路灯昏黄,脚尖鞋的袋子在肩上轻轻晃荡,耳机里放着柴可夫斯基的《天鹅湖》。我习惯了这条路,习惯了独自拉伸腿部的感觉,习惯了那种只有舞台灯光才能填满的孤独。

当药布捂住口鼻时,我挣扎得很短暂。芭蕾舞者的身体柔韧却不够强壮,几秒后我就软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。最后的意识,是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,混着皮革与消毒水的味道。

醒来时,我躺在一个暖黄灯光的房间里,手腕和脚踝被柔软却坚固的皮带固定在床的四角,呈大字形。身上只剩白色练功服的上衣和紧身裤,脚尖鞋早已被脱掉,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。

门开了。

他走进来,高大、沉稳,眼神像在审视一块未经雕琢的大理石。身后,跟着一个娇小的女孩——齐刘海、大眼睛,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,胸前鼓鼓的,像个瓷娃娃。她安静地站在他旁边,眼神却带着奇异的兴奋。

「叶芷晴,二十二岁,芭蕾舞首席候补。」他声音低沉,像在念一份履歷,「身高170,腿长108,腰软得能折到180度。」

我瞪着他,心跳如鼓:「你们是谁?放开我!这是绑架!」

他没有回答,只是走到床边,伸手抚上我的小腿。指尖沿着紧身裤的布料向上滑,从小腿肚到膝窝,再到大腿内侧。我本能地想夹紧腿,却因为束缚而动弹不得。

「芭蕾舞者的腿,线条真美。」他低声说,然后看向那个女孩,「晓晓,帮我脱掉她的裤子。」

女孩——晓晓——乖乖走过来,小手轻轻拉下我的紧身裤。布料滑过皮肤时,我羞耻得想哭,却发现自己下身只剩一条薄薄的纯棉内裤,中央已经因为恐惧与未知而微微湿润。

练功服上衣也被推到胸口上方,露出白色运动内衣。主人(我后来才知道该这么叫他)解开内衣扣环,两团饱满的乳房弹跳而出,乳头因为冷空气而迅速硬挺。

他没有急着进一步,而是让晓晓拿来一条柔软的丝带,从我的脚踝开始,一点一点缠绕绑缚,把我的腿固定成一字马的姿势——左腿拉向床头,右腿拉向床尾,腿间完全敞开,内裤的布料紧紧勒进阴唇缝隙,勾勒出私密的轮廓。

「第一课,」他说,「让你习惯被看。」

接下来的三天,他和晓晓什么都没做,只是看。

他们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我被固定成各种芭蕾基本姿势——阿拉伯斯克、一字马、劈叉——腿部肌肉因为长时间拉伸而微微颤抖,内裤中央的湿痕越来越明显。晓晓偶尔会走过来,用羽毛轻扫我的脚心、膝窝、大腿内侧,让我忍不住轻颤,却始终不碰最敏感的地方。

第三天晚上,我崩溃了。

「求你……别再看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」

他笑了笑,终于伸手,隔着内裤轻轻按压我的阴核。

那一刻,我尖叫着弓起身,长时间的蓄积让我瞬间高潮,蜜液浸透内裤,顺着股沟往下滴。

调教正式开始。

他先训练我的柔韧度与耐力。

每天让我保持极端的芭蕾姿势——腿抬到头顶、腰折到极限——同时用跳蛋或震动棒贴在阴核上,低频震动,却不许高潮。一旦我忍不住颤抖,他就停下,让晓晓用冰块擦过我的乳头与阴唇,冷热交替,让我哭着求饶。

晓晓是他的得力助手。

她会跪在我腿间,用小舌头舔我的阴唇,像猫舔牛奶那样轻柔却执着;会含住我的乳头吸吮,同时用手指在穴口打圈,就是不进去。她自己的乳头也会在过程中渗出乳汁,偶尔喷到我的小腹上,甜腻的奶香混着我的蜜液味道,让整个房间充满淫靡的气息。

第十天,他终于进入我。

那时我被固定成极端的后折腰姿势——上身平躺,双腿被拉到头顶两侧,脚踝绑在床头,臀部完全悬空,小穴向上敞开,像一朵等待採摘的花。

他站在床尾,肉棒粗硬青筋暴起,晓晓跪在一旁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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