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調教品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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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次被灌满滚烫的精液。

我知道,这具身体再也回不去了。

它已经彻底属于他。

而我,心甘情愿。

纯白的归巢(苏晓晓视角)

我搬进地下的那天,是二月底。

外面还在下雪,音乐学院的期末考刚结束。我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,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的毛衣、内衣、钢琴乐谱,和一隻从小陪我的绒毛兔子。公寓的租约我已经退了,对同学说要去国外跟一个知名钢琴家进修一个学期。父母远在海外,只在视讯里叮嘱我注意身体,我笑着说会的,镜头关掉后,眼泪就掉下来——不是难过,是终于能完全属于他的解脱。

主人开门时,看见我站在雪地里,齐刘海上沾了细碎的雪花,鼻子冻得红红的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把我抱进怀里,吻掉我脸上的雪水。那一刻,我知道自己再也不用离开了。

同居的第一天,他带我参观了整个地下空间。

除了我熟悉的调教室、刺青室、镜房,还有更深的区域——一间小型的医疗室,用来处理伤口与体检;一间储藏室,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种玩具、绳索、皮鞭、润滑剂;还有他自己的卧室,宽大的黑皮床,旁边有一张小一点的软垫床,从今以后那是我的位置。

「这里就是你的家了。」他轻抚我的百合淫纹,低声说。

我红着脸点头,把绒毛兔子放在我的小床上,像在宣誓主权。

生活很快进入新的节奏。

每天早晨,我在主人怀里醒来。他会先含住我的乳头,慢慢吸吮,把一夜积累的乳汁吸得乾乾净净,我通常还没完全清醒就高潮一次,乳雾细细喷出,小穴抽搐着喷出晨间的第一波蜜液。

然后他会抱我去洗澡,清洗乾净后餵我早餐——优格、新鲜水果、温牛奶。我坐在他腿上吃,他的手指偶尔会探进我腿间,轻轻揉弄,让我边吃边轻颤。

上午,我会练琴。

他特地为我在角落准备了一架立式钢琴,音色温润。我弹巴哈、莫札特、德布西,指尖在黑白键上飞舞,他坐在一旁看书或处理事务,偶尔抬眼看我,目光温柔而佔有。

练完琴,我就开始帮他做「助手」的工作。

起初只是简单的事——清洗玩具、消毒器械、整理绳索。我学得极认真,像在学一门新乐章。每清洗一根玻璃棒或震动棒,我都会脸红地想起它们曾经在我体内的感觉,下身又开始湿润。

后来,他开始让我参与真正的调教。

第一个被我协助的,是林若曦——那位我曾听主人提过的第一个「品牌」。

那天她来时,已经是怀第二胎的第五个月,孕肚微微隆起,却依旧美得惊人。她看见我,微微一愣,随即微笑:「你是新来的妹妹吧?」

主人让我帮忙绑她。那是我第一次亲手把另一个女人的手腕固定在床头的钢环上。若曦姐没有抗拒,甚至在我绑第二隻手时,主动挺起胸,乳头隔着衣服顶出两点,让我帮她脱掉上衣。

我红着脸照做,手指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时,心跳得极快。若曦姐低声在我耳边说:「别紧张,妹妹。很快你也会习惯的。」

主人从后面进入若曦姐时,我跪在床边,负责吸她的乳头——孕期的她乳汁更多、更浓,我吸得啾啾作响,她浪叫着高潮,我的小穴也跟着无人触碰地抽搐,乳雾喷到若曦姐的孕肚上。

事后,若曦姐摸摸我的头:「好乖的小奶牛。」

我羞得耳根通红,却又隐隐骄傲。

渐渐地,我成了主人真正的助手。

我学会如何正确使用跳蛋、如何调整震动频率让目标在边缘徘徊却不许高潮;学会如何用羽毛轻扫乳头与阴核,让对方哭着求饶;学会如何在主人抽插时,从旁边舔目标的阴蒂,或是用手指帮忙撑开小穴,让肉棒插得更深。

每一次协助,我都会被奖赏——主人会在目标离开后,把我压在同一张还残留着别人气味的床上,狠狠操到我失神,乳雾与蜜泉喷得满室都是。

而最近,主人开始物色新的目标。

那天晚上,我练完李斯特的《爱之梦》后,主人把我抱到腿上,让我看他的电脑萤幕。

上面是一个女孩的资料。

名字:叶芷晴,二十二岁,芭蕾舞者。身高170公分,体型纤细修长,胸部却意外丰满,腰肢柔软得像柳枝。照片里,她穿着白色练功服,脚尖点地,长发盘成芭蕾髻,侧脸线条优雅得像古典雕塑。

「她每天晚上十点会独自从舞蹈学院走回宿舍,路线固定,路灯昏暗。」主人指尖滑过萤幕,低声说。

我看着照片,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——嫉妒、期待、兴奋。

嫉妒的是她即将被主人佔有;期待的是能亲手参与她的蜕变;兴奋的是想像她被绑在床上、被开发到极致的模样。

我把脸埋进主人胸口,小声问:「晓晓……可以帮主人绑她吗?」

他低笑一声,捏住我的下巴,让我抬头看他:「当然。我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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