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公寓复习。同学们都说我「休息了一个月后气色变得特别好」,皮肤白里透红,眼睛亮亮的。我笑着谢谢他们,心里却知道,那是被主人每天餵饱后残留的光泽。
只有我自己清楚,这具身体已经不一样了。
乳房胀得更明显,原本合身的毛衣现在紧紧绷在胸前,乳头只要轻轻擦过布料就会硬挺起来。有一次在练琴室弹贝多芬奏鸣曲,情绪起伏太大,乳汁竟然直接渗透了内衣,在毛衣上晕开两小块深色水渍。我吓得赶紧用乐谱夹住胸口,逃进洗手间,锁上门,对着镜子挤出那对肿胀的乳房,看着乳汁一滴滴落下,心跳得像擂鼓。
更可怕的是下面。
那片光滑无毛的一线天,现在随时都带着湿意。上课时坐久了,大腿根会黏黏的;走路时,内裤摩擦阴唇的感觉会让我突然腿软。晚上睡觉,我开始习惯把枕头夹在双腿间,无意识地磨蹭,直到高潮一次才能入睡。可那种高潮太浅、太短,结束后只剩更深的空虚。
第十天的晚上,我崩溃了。
那天学校举办圣诞音乐会,我弹了一首舒曼的《童年情景》。台下掌声雷动,我鞠躬微笑,灯光打在身上,毛衣下的乳头却因为紧张而硬得发痛,乳汁又开始渗出。我强忍着完成谢幕,回到后台,躲进无人的化妆间,对着镜子掀起毛衣,挤压乳房,让乳汁喷洒在洗手台上,像两道细白的喷泉。
那一刻,我哭了。
不是因为羞耻,而是因为饥渴。
我想要他的嘴含住我的乳头,用力吸吮;想要他的肉棒撑开我紧窄的小穴,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;想要那种被彻底填满、到失神的快感。
凌晨两点,我再也忍不住。
我穿上最宽松的白色毛衣和百褶裙,没穿内衣,也没穿内裤,只套了一件长大衣,开车直奔那条无人的林荫小道。雪已经停了,路灯下空荡荡的,我熟门熟路地找到暗门,敲了三下。
门开了。
主人站在灯光下,只穿了一条灰色运动裤,胸膛赤裸,看见我时眼神瞬间暗了。
我扑进他怀里,哭得像个孩子:「主人……晓晓好想你……奶水憋得好胀……小穴好痒……求你操晓晓……」
他没有说话,直接把我抱起来,压在门边的墙上,掀起我的裙子,发现我下面什么都没穿,指尖一探,就滑进湿透的甬道。
「这么湿?」他咬着我的耳朵,「才十天就忍不住了?」
我哭着点头,双腿缠住他的腰,主动扭臀让他的手指插得更深:「晓晓是主人的小奶牛……离不开主人……」
他把我抱进调教室,让我跪在软垫上,掀起毛衣,低头含住我一边乳头,用力吸吮。
「啊啊——!」
乳汁喷涌而出,被他吸得啾啾作响,我尖叫着弓起身,另一边乳头无人理会,也跟着喷出乳雾,溅到他的头发上。
他吸够了,起身脱下裤子,让那根粗硬的肉棒弹出,抵在我唇边。
我没有犹豫,张嘴含住,熟练地深喉,舌头缠绕,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口,把毛衣染得湿透。
他抓住我的齐刘海,抽插了几十下后拔出,把我翻过身,让我跪趴在地上,从后面进入。
整根没入的那一刻,我哭喊着高潮了。
光滑的一线天被彻底撑开,粉嫩阴唇翻捲,紧紧绞住棒身。他抽插得极深极狠,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,撞得我乳房剧烈晃动,乳汁像喷泉般向前喷洒,在地上留下一滩滩白痕。
「主人——!大肉棒——!操坏晓晓了——!奶水喷光了——!小穴要死了——!」
我完全放开,腰肢主动向后挺,迎合他的撞击,浪叫声在房间里回盪。
他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,乳雾与蜜泉同时喷洒,像一场纯白的淫乱烟火。
事后,我瘫软在他怀里,乳汁还在从乳头细细流出,腿间一片狼藉,精液混着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滴。
他轻吻我的百合淫纹,低声问:「还要回去吗?」
我摇头,哭着抱紧他:「不要……晓晓要永远留在这里……天天给主人喷奶……天天被主人操……」
他笑了笑,抱我去洗澡,用温水清洗我满身的乳汁与精液。
那一夜,我睡在他床上,蜷缩在他怀里,像一隻终于找到主人的小猫。
第二天早上,我醒来时,他已经准备好早餐。
我赤裸着坐在他腿上,一口一口被餵草莓和优格。吃到一半,乳汁又开始滴落,他低头含住我的乳头,边吸边说:
「晓晓可以回去上学,但每週至少来三次。」
我红着脸点头:「晓晓会乖乖的……只要主人想操晓晓,随时都可以……」
从那之后,我的生活分裂成两半。
表面上,我仍是音乐学院最清纯的那个钢琴少女,弹琴时专注而纯净,笑容甜美,酒窝浅浅。
暗地里,我每週至少三次溜进地下,让主人把我操到失神,乳雾与蜜泉喷得满室都是,子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