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图稿。
那是一朵极简的百合花,只有五片细长的花瓣,花蕊位置是一颗小小的乳汁形水滴,里面藏着极细的「」缩写。整枚图案不到两公分,线条优雅而乾净,像一枚隐秘的印章。
「这是给晓晓的专属标记。」他指尖轻抚图稿,声音低沉,「刻在这里。」
他的手掌覆上我耻丘上方一寸的皮肤,那里光滑、敏感,指尖一压,我就轻轻颤了一下,乳头又开始渗奶。
我没有拒绝,只是小声问:「会……很痛吗?」
「会。」他诚实地回答,却弯腰吻了吻我的额头,「但我会让你记住的不只是痛。」
他先用酒精棉仔细消毒那片皮肤,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然后,他把转印图案贴上去,撕开后,那朵淡紫色的百合轮廓清晰地浮现在我白皙的小腹上,像一枚即将绽放的秘密。
刺青机啟动时,发出低沉的嗡嗡声。
第一针落下,我「啊」地轻叫一声,全身绷紧。痛感像细小的火苗在皮肤下烧,却又奇异地带着一丝麻痒。主人动作极稳,每一针都精准而缓慢,像在雕琢最细腻的艺术品。
我咬住下唇忍耐,眼泪在眼眶打转。可奇怪的是,痛得越深,下腹的热流就越明显。小穴开始无意识地收缩,蜜液一点点渗出,顺着股沟往下滴。
他看见了,嘴角扬起一抹极浅的笑,却没有停手。
当针尖描到花蕊那颗乳汁形水滴时,我已经哭出声,乳头不受控制地喷出细细的乳雾,像两道白色的薄纱飘散在空气中。
「主人……晓晓……好奇怪……痛……但下面……好热……」
他停下机器,俯身含住我一边乳头,用力吸吮。甜腻的乳汁被他吸得喷涌而出,我尖叫着弓起身,痛感和快感混杂在一起,像潮水般淹没了我。
他吸了一会儿,又继续刺青。这一次,他一手握着刺青机,一手探到我腿间,两指轻易滑进早已湿透的小穴,缓慢抽插。
痛与爽同时袭来,我完全崩溃了。
每当针尖刺入皮肤,我的甬道就会跟着猛地收缩,绞紧他的手指;每当他的指尖顶到敏感点,乳汁就会喷得更猛烈,溅到他的手臂上、胸口上。
「主人——!晓晓……要去了……刻标记的时候……要高潮了……」
就在最后一针——那个隐藏的「」缩写刺上的那一刻,我尖叫着达到高潮。
乳头喷出最浓烈的乳雾,像两道白色的喷泉直衝天花板;小穴疯狂痉挛,大量蜜液喷溅而出,把他的手掌和床单都浸得湿透。
他丢开刺青机,低头舔舐那枚还在微微渗血的新鲜淫纹,舌尖的热度让我又轻颤了一下。然后,他起身,将早已硬挺到极致的肉棒抵在我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,缓缓推进。
这一次,他没有缓慢研磨,而是直接深入,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,像要把刚刻下的标记烙得更深。
「这是封印,」他低吼着,「从今以后,这具身体,只认我。」
我哭喊着迎合,腰肢主动扭动,乳房晃得乳汁乱喷:
「是——!晓晓是主人的——!小穴只给主人操——!奶水只给主人喝——!」
当他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再次高潮到失神,眼前一片白雾,只剩下子宫被滚烫精液灌满的满足。
事后,他极其小心地替我清理伤口,涂上癒合药膏,再覆上透明敷料。整个过程,他都轻吻着我的皮肤,像在安抚一隻受惊的小动物。
「疼吗?」他问。
我摇头,声音细软:「不疼了……晓晓……好开心……」
他笑了笑,把我抱进怀里,让我枕在他的胸膛上。
那一夜,我睡得极沉,梦里全是那朵百合在皮肤下缓缓绽放。
几天后,他送我离开。
我醒来时,已经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,穿着乾净的睡裙,手机上显示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。学校的请假条、父母的关心,全都被处理得天衣无缝。
镜子里的我,还是那个清纯的钢琴系女孩——齐刘海、大眼睛、婴儿肥的脸蛋、甜甜的酒窝。
只有我自己知道——
乳房胀得更明显,乳头一碰就硬;小腹下那朵隐藏的百合淫纹,微微发烫;光滑的一线天,现在随时都带着湿意,像在等待下一次被撑开。
我照常去上课,弹肖邦、拉赫玛尼诺夫,指尖依旧灵活,笑容依旧纯净。
可每当夜深人静,我都会无意识地摸向小腹,乳汁开始渗出,小穴开始发痒。
我知道,用不了多久——也许一个月,也许一週——我会忍不住回到那里。
回到主人身边,跪在地上,哭着乞求他再吸我的奶,再操我的小穴,再让我喷出乳雾与蜜泉。
因为这具曾经纯洁的身体,已经彻底学会了饥渴。
纯白的饥渴
回到地面上的生活,第一週还算平静。
我照常去音乐学院上课,早晨练琴,下午上和声学与曲式学,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