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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他走过来碰我。

他没有。他只是笑了笑,起身离开,让我一个人面对镜子里那个脸红、腿间湿润的女孩。

第二阶段,他开始教我「触碰自己」。

他把一隻小巧的粉色跳蛋放在我掌心,让我坐在床上,双腿分开,对着镜子。

「先从乳头开始。」

我颤抖着把跳蛋贴上左边乳尖,开啟最低档。

「嗡——」

细微的震动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,我「啊」地轻叫一声,乳汁立刻从两个乳头渗出更多。镜子里,我看见自己的乳头迅速硬挺,乳汁一滴滴落下,滑过小腹,滴到光滑的耻丘上。

他坐在一旁,声音温柔地引导:「再往下,沿着中线,慢慢滑。」

我哭着照做。跳蛋滑过肋骨、肚脐、最后停在那条粉嫩的细缝上。震动隔着阴唇传进去时,我整个人弓起身,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。

「分开它,晓晓。让自己看清楚。」

我用手指轻轻分开阴唇,露出里面从未被触碰过的粉色内壁。跳蛋贴上阴核的那一刻,我尖叫着达到第一次自己给自己的高潮——乳头喷出细细的乳雾,小穴抽搐着喷出清澈的蜜液,溅在镜子上。

高潮过后,我瘫软在床上,哭得一抽一抽。他走过来,抱我进怀里,轻拍我的背,像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。

「很好,」他吻我的发顶,「你开始懂了。」

第三阶段,他让我学会「服侍」。

先是手。他让我跪在他面前,用两隻小手握住那根粗硬的肉棒,教我如何上下套弄、如何用拇指揉马眼、如何用指尖轻刮青筋。

我起初笨拙得可怜,手抖得握不住,泪水滴在棒身上。他不生气,只是握住我的手,带着我一下一下做。当我终于找到节奏,他会低哼一声,那声音像奖赏,让我心跳加速。

然后是口。

第一次含住时,我呛得眼泪直流,只能含住龟头,舌尖生涩地舔。他抚摸我的头发,耐心说:「放松喉咙,像吞一口饭那样。」

我哭着试,一次次深喉,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口,把乳房染得湿亮。当我终于能吞下大半根时,他低吼着射进我喉咙深处。我被呛得咳嗽,精液混着口水流出嘴角,却又隐隐觉得满足。

他把我抱起来,吻去我脸上的泪:「晓晓真乖。」

第四阶段,才是真正的进入。

那天晚上,他把我抱到调教床上,让我侧躺着,用枕头垫高我的腰。他从后面贴上来,肉棒抵在我湿透的入口,却不进去,只沿着缝隙上下滑动。

「自己求我。」

我已经学会了顺从,哭着扭臀往后蹭:「主人……晓晓想要……进来……」

他缓慢推进,只进去龟头,就停下,让我适应那种被撑开的感觉。我的光滑一线天被撑得变形,粉嫩的阴唇紧紧绞住棒身,像在吮吸。

一分一分地深入,每进一点,他就停下,吻我的脖子、背脊、耳垂,让我习惯他的存在。当整根终于没入,顶到子宫口时,我哭着高潮了——乳雾细细喷出,小穴疯狂痉挛,蜜液把交合处浸得湿亮。

他没有猛烈抽插,只是缓慢地研磨,让我感受每一寸摩擦。

「晓晓的小穴好紧……像为主人量身定做的一样……」

我哭喊着迎合,腰肢无师自通地扭动,乳房贴在他手臂上,被揉得乳汁四溅。

当他终于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再次高潮到失神,眼前一片白雾,只剩下身体被填满的满足感。

事后,他抱我去洗澡,用温水清洗我腿间的精液与蜜液混合物。清洗时,他的指尖偶尔擦过阴核,我还会轻颤,乳头又渗出新的乳汁。

「慢慢来,」他在我耳边低语,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」

我知道,他说的是真的。

我的身体还在变化——乳汁越来越丰沛,乳头越来越敏感;小穴越来越饥渴,哪怕只是空气流过,都会隐隐发痒。

而那枚百合淫纹,还在等待最后的刻下。

我开始害怕离开这里的那一天。

因为我隐约明白,一旦回到地面上的生活,这具被缓慢唤醒的身体,将永远无法满足于平凡。

百合初刻

我开始数日子了。

不是用日历,而是用身体的变化。

乳汁从一开始的偶尔渗出,变成现在只要情绪稍有波动就会从乳头缓缓流淌;小穴从最初的紧涩乾涩,变成现在稍微一碰就会湿润得像含着水。连走路时,大腿内侧的轻微摩擦都会让我停下脚步,咬住唇忍住那阵酥麻。

主人说,这是身体在准备「毕业」。

那天晚上,他带我进了另一间房间——刺青室。

灯光比平常更亮,聚焦在一张特製的软皮床上。旁边的小桌上摆着刺青机、墨汁、转印纸,还有几张手绘的图稿。他让我躺在床上,这一次没有绑住手脚,只用一个柔软的靠枕垫高我的腰,让小腹完全平展。

他先让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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