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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豔掌門的墮落重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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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山结界有异,长老与亲传弟子随本座……」

话音未落,灵蟒忽然轻轻一扭,贴着她湿滑的内壁缓缓滑动。仅仅这一下,凌霜声音便在尾音处微微一颤,如冰面裂开极细的缝隙。殿下弟子只当掌门馀伤未癒,无人起疑。

她强行稳住心神,冷眸扫过殿下,恰与萧烈对视。那男人嘴角几不可察地一勾,灵蟒立刻开始规律地抽动,像一根灵活的手指,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来回刮弄。

凌霜双手紧扣宝座扶手,指节泛白。表面看去,她仍是那高不可攀的冰霜仙子,气势逼人;可裙下,蜜汁已顺着大腿内侧悄然流淌,在冰冷的玉阶上积出一小滩晶莹的水渍。幸好宝座高广,长袍垂落,遮住了这一切。

「……即刻巡视。」她终于说完最后一句,声音依旧清冷,却比平日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沙哑。

散殿后,凌霜欲独自回后殿调息,却被萧烈以「亲传弟子有要事稟报」为由,跟了进来。殿门一关,他立刻恢復本来面目,邪笑着逼近。

「掌门大人,方才在大殿上,弟子可有荣幸听到您那声极轻的喘息?」他低声嘲弄,手指一弹,灵蟒猛地膨胀一圈,顶住花心狠狠一撞。

「呜——!」凌霜瞬间弓身,几乎跪倒。她死死咬住下唇,却还是洩出一声极短的呜咽。胸前衣袍瞬间湿了两大片——乳汁在情绪剧烈波动下失控喷出,浸透白纱,隐隐透出两点嫣红。

萧烈上前,一把扯开她领口,露出那对仍在喷乳的雪峰。他低头含住一颗,牙齿轻咬,灵蟒同时在体内疯狂震动。

凌霜再也撑不住,双腿一软,跪坐在冰冷的玉阶上。她一手捂住胸前,一手死死按住小腹,试图压抑那汹涌而来的快感。可越是压抑,身体越是敏感——灵蟒仅仅高速震颤了数息,她便全身痉挛,阴精隔着亵裤喷出,湿透了整片裙摆。

「不要……这里是……主殿……」她声音破碎,却仍带着最后一丝掌门的威严与傲气。

萧烈抬起头,舔去唇边乳汁,笑得残忍:「正是主殿,才有趣。掌门大人,您方才在数百弟子面前,维持着那副冰清玉洁的模样,裙下却已高潮一次,对吗?」

凌霜泪水在眼眶打转,却倔强地不肯落下。她抬起头,冷冷瞪他:「你……休想让本座彻底屈服。」

「是吗?」萧烈打个响指,灵蟒骤然分成数条细丝,同时刺激阴蒂、花心、内壁每一处敏感点。

这一次,凌霜再也无法维持冷傲。她发出一声长长的、带着哭腔的娇吟,瘫倒在玉阶上,乳汁狂喷,蜜穴剧烈收缩,一波接一波的阴精如失禁般洩出,将冰冷的玉石染得湿亮。

萧烈俯身,将她抱起,放在掌门宝座上,让她以最耻辱的姿势跨坐在自己腿上。他解开衣袍,那根昨夜让她彻底崩溃的阳具再次抵住早已氾滥的穴口。

「现在,掌门大人,请您亲自在大殿宝座上,坐下去。」他低笑,「让这张数百年来只坐过玄冰宗歷代掌门的宝座,第一次沾上掌门自己的淫水与精液。」

凌霜眼中闪过强烈挣扎,但身体早已背叛。灵蟒在体内诱惑地蠕动,空虚的蜜穴渴求被填满。她颤抖着,缓缓下沉——

「啊——」

粗长的阳具一寸寸没入,撑开那紧緻到极致的淫穴。凌霜仰起头,长发散乱,昔日冷艳无双的脸庞染满情慾的潮红。她死死抓住宝座扶手,指甲嵌入冰玉,却压不住从喉间溢出的浪叫。

大殿之外,弟子们仍在来往巡逻,偶有脚步声经过殿门。

大殿之内,他们高高在上的掌门,正被魔教细作压在至尊宝座上,疯狂承欢。冰霜仙子在外人眼中的清冷威严,与此刻裙下淫靡不堪的浪态,形成最强烈的反差。

萧烈猛地一挺腰,顶到最深处。凌霜尖叫一声,乳汁与阴精同时喷洒,在宝座上留下一滩滩晶莹的痕跡。

那一刻,她知道,自己离彻底沉沦,又近了一步。

冷艳掌门的堕落重生

:宗门大比,万眾瞩目下的彻底崩溃

玄冰宗三年一度的内门大比,歷来是宗门盛事。这一日,山门广场人山人海,不仅内外门弟子尽数到场,连附近几大正道宗派也派人观礼。数万道目光聚焦中央高台,那里摆着掌门专属的冰晶观战座。

凌霜掌门一身银白礼袍,绣金凤纹,腰束玉带,头戴冰魄流苏冠,缓步登台。晨风吹起她的长发与广袖,宛若冰雪仙临。她神情冷峻,眸光扫过全场,数万人瞬间鸦雀无声,只馀心跳与崇拜。

「大比开始。」她清冽二字落下,鐘鼓齐鸣。

无人知晓,这位被万人景仰的掌门,此刻体内的「玄阴听蟒」已被萧烈升级——不仅能蠕动震颤,还能在特定时刻分泌催情灵液,让她敏感度再翻数倍。更可怕的是,萧烈以亲传弟子「萧寒」的身份,站在高台下第一排,距离她仅十丈,抬头即可尽收她所有细微表情。

大比进行得如火如荼。台上弟子拼杀,台下喝彩如雷。

凌霜端坐冰晶座,表面纹丝不动,玉手轻搭扶手,气势凌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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