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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豔掌門的墮落重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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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贪婪而戏謔,他伸出手指,轻轻一弹她的左乳。仅仅这一下,凌霜便「嗯」地闷哼一声,乳尖猛地喷出一道细长乳柱,直射到萧烈胸口,溅起晶莹水花。她羞耻得紧咬下唇,却压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。

「掌门大人,别忍了。」萧烈低笑,声音带着魔性的诱惑,「这具身体可是我亲手为你准备的礼物,每一寸肌肤都为取悦男人而生。」

他不再客气,双手握住那对沉甸甸的雪乳,用力一揉。凌霜瞬间弓起身子,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。乳肉在指间变形,乳汁像被挤压的泉眼,四处喷洒,湿透了她的长发与萧烈的衣襟。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奶香,混杂着她下体散发出的浓郁蜜香。

萧烈低下头,含住一颗肿胀的乳头,牙齿轻轻一刮,舌尖在乳晕上打圈。凌霜脑中轰然一声,只觉得胸前像被电流击中,全身酥麻。她想推开他,却经脉被封,手臂软绵绵地垂下,只能无助地喘息。

「不要……住口……」她声音颤抖,却掩不住那丝丝媚意。

萧烈吸吮得更用力,另一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下滑,探入裙底。指尖刚触到那片湿润的阴唇,凌霜便猛地一颤,双腿本能地夹紧他的手腕。她的蜜穴早已氾滥成灾,浓稠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,滴落在石地上,发出轻微的「滴答」声。

「这么湿了?」萧烈抬起头,嘴角沾着乳汁,笑得邪气,「我还什么都没做呢。」

他用两指分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,指腹轻轻刮过肿胀的阴蒂。仅仅一触,凌霜便尖叫一声,腰肢剧烈挺起,高潮瞬间爆发。阴精如潮水般喷出,溅了萧烈满手都是。她双眼失神,雪白的身子不停痉挛,乳汁与阴精同时失禁般洩出,场面淫靡至极。

高潮馀韵未散,萧烈却不给她喘息机会。他将沾满蜜汁的手指缓缓插入那紧緻到极点的蜜穴。才没入一节指节,凌霜便再次崩溃——小穴内壁像活物般疯狂收缩,绞紧入侵的手指,一阵阵强烈快感让她几乎昏厥。

「啊啊……太……太深了……」她首次发出破碎的求饶声,昔日的冷傲荡然无存。

萧烈故意抽插得极慢,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蜜汁,发出「咕唧咕唧」的羞耻水声。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:「掌门大人,感觉如何?这才是第一根手指,若是我的阳具插进去,你会不会直接被操昏过去?」

凌霜羞愤欲死,却无法反驳。她的身体诚实得可怕,每一次手指深入,都让她痉挛一次,乳汁喷洒得更远。不到片刻,她已连续高潮三次,声音从尖锐转为沙哑,雪白肌肤染上大片潮红。

萧烈终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,解开自己的腰带,露出那根早已昂扬的粗长阳具。他握住凌霜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:「好好记住这根东西,从今往后,它就是你的主人。」

凌霜眼中闪过恐惧与抗拒,却在闻到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时,身体再次软了下来。小穴深处一阵空虚的抽搐,彷彿在渴求被填满。

萧烈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间,龟头抵住那湿滑的穴口,轻轻一顶——仅仅进入一点点,凌霜便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长吟,阴蒂被摩擦的瞬间又一次高潮,蜜汁喷洒在交合处。

「进去了哦,掌门大人。」萧烈低笑,一挺腰,半根阳具缓缓没入。

那一刻,凌霜感觉自己被彻底撕裂,又被极致的快感淹没。小穴被撑到极限,内壁每一寸嫩肉都被摩擦得颤抖。她张大嘴无声尖叫,乳汁狂喷,阴精失控洩出,整个人瘫软在萧烈怀中,仅剩本能的痉挛。

萧烈开始缓慢抽送,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敏感的花心。凌霜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,从低吟变成浪叫,声音在密室中回盪,淫荡而动听。

「说,你是谁的性奴?」萧烈加快速度,猛烈撞击。

凌霜泪流满面,却在又一次高潮中崩溃喊出:「我……我是你的……性奴……啊——!」

密室之中,昔日冷艳无双的掌门,被彻底调教成只知承欢的淫娃。她的身体在一次次高潮中沉沦,再也找不到回头的路。

冷艳掌门的堕落重生

:大殿之上,冰霜威严下的隐秘浪潮

翌日清晨,玄冰宗主殿。

鐘声悠扬,数百弟子齐聚大殿,恭迎掌门「奇蹟生还」。凌霜掌门一身雪白长袍,广袖飘飘,头戴冰晶凤冠,端坐九层玉阶之上的冰魄宝座。殿内干戈尽去,只馀肃穆与崇敬。她面色冷若霜雪,朱唇轻啟,声音清冽如寒泉:

「魔教虽退,馀孽犹存。本座虽经一劫,修为未损十之二三。尔等当勤修苦练,勿负宗门。」

弟子们山呼「掌门神威」,声震屋瓦。谁也看不出,这位被奉为冰雪女神的掌门,此刻裙下正发生着何等羞耻的事。

萧烈已乔装成一名新入门的亲传弟子,名为「萧寒」,站在大殿最前排,离玉阶仅数丈。他面上恭顺,眼中却满是戏謔。昨夜,他以魔教秘法在凌霜体内种下「玄阴听蟒」——一条细若发丝的灵蟒,潜藏在她最敏感的花径深处,受他心念驱使,可随时蠕动、膨胀、震颤。

凌霜继续发令:「近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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