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貓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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属寒意,布鲁斯为她改造了一个隐秘的「猫巢」——一间宽敞的套房,落地窗对着人工模拟的哥谭夜景,地板铺满柔软的深灰色长毛地毯,墙边摆着几个巨大的猫抓柱与多层猫跳台。天花板低垂的灯光永远调成暖橘色,像永不落幕的黄昏。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薰衣草与猫薄荷混合的香气,那是布鲁斯特意从阿卡汉温室弄来的,能稍微安抚她过度敏感的神经。

塞琳娜现在的日常,像一隻真正被驯化的家猫。

早晨,阳光模拟灯缓缓亮起时,她会蜷缩在宽大的圆形猫床上——那其实是一张特製的低矮大床,四周围着柔软的绒布边缘。她总是侧躺着,膝盖蜷到胸前,黑色丝质睡袍松松垮垮地掛在肩头,露出锁骨与乳沟上淡去的红痕。布鲁斯进来时,她会先竖起耳朵般微微动一下,然后睁开那双绿得过分饱和的眼睛,带着刚醒的迷濛与一丝条件反射的渴望。

她不再说话用完整的句子,只用细碎的鼻音与咕嚕声。

「嗯……」她会爬过来,用额头轻轻撞他的小腿,像真正的猫在蹭腺体标记领地。她的发丝带着昨夜残留的体温与淡淡汗味,贴在他裤管上,留下温热的触感。

早餐时间,她跪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,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。布鲁斯会亲手餵她——有时是切成小块的稀有牛排,带着温热的血水味;有时是鲜奶油拌鮪鱼,奶香浓郁得让她鼻尖抽动。她进食的动作优雅却贪婪,舌尖卷走每一丝食物,偶尔发出细微的咀嚼声与满足的呼嚕。吃完后,她会舔舔嘴角,然后主动把头枕在他大腿上,闭眼享受他手指穿过发丝的抚摸。那种触感——指腹粗糙的茧、掌心的温度、偶尔掠过耳后的轻刮——是她现在唯一还能分辨的「安全」信号。

白天,她大多数时间都在猫跳台上晒「太阳」。人工灯光洒在她赤裸的背脊上,皮肤泛起细密的汗珠,闪着健康的光泽。她会懒洋洋地伸展四肢,脚趾蜷曲又张开,听见自己关节发出的细小喀啦声。偶尔,她会忽然僵住,绿眸盯着某个虚无的点——那是残留的调教记忆在作祟:她会想起被吊在半空的旋转架、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的黏腻感、陌生男人粗重的喘息味。那一刻,她的呼吸会变得急促,下腹无意识地收缩,秘处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,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,在地毯上留下深色水渍。

心理的变化是缓慢而深刻的。

最初的几週,她内心深处还残留着羞耻与愤怒——

「我不是猫……我曾经是塞琳娜·凯尔……」

但每次当布鲁斯抱起她、把她压进怀里,用低沉的声音喊她的名字时,那股羞耻就会被更强烈的依赖感淹没。她开始害怕独处,害怕那种空虚烧穿骨髓的饥渴感重新涌上。于是她学会了撒娇:用身体蹭他、用鼻尖轻碰他的下巴、用细碎的呜咽告诉他「我需要你」。

现在,她已经接受了这个身份。

不再是「曾经的猫女」,而是「布鲁斯的猫」。

她会在夜里主动爬上他的床,鑽进被子,用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心跳。那规律的咚咚声,是她混乱世界里唯一的锚点。她会用舌尖轻轻舔他的锁骨,尝到淡淡的咸味与他独有的男性气息,然后满足地叹息,蜷得更紧。

每当春药与三次高潮的「治疗」时间到来,她会提前察觉——空气中会多出一丝苦甜的草药味,那是药丸被碾碎的气息。她会变得异常兴奋,瞳孔放大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尾椎骨无意识地轻晃(虽然已经没有尾塞,但肌肉记忆还在)。当布鲁斯终于进入她时,她会发出长长的、近乎哭泣的叹息,像终于喝到水的旅人。那三轮激烈的交合后,短暂的理智回归时,她会抱住他,泪水打湿他的肩膀,低声说出这段时间唯一完整的句子:

「布鲁斯……谢谢你……没有丢下我。」

然后,理智再次沉入慾望的深海,她又变回那隻安静的、温顺的家猫。

只属于他的猫。

夜深时,蝙蝠洞外偶尔传来哥谭远处的警笛声。

她会竖起耳朵听一会儿,然后更紧地贴近他胸口,发出细微的咕嚕声。

外面是永远的混乱,而这里——

有暖光、有他的气息、有永远不会离开的抚摸。

这就是她的新世界。

狭小,却让她第一次感到安心。

故事,在这片温柔的幽暗中,静静继续。

蝙蝠洞的夜,总是比哥谭的夜更深、更静。

只有主电脑的低频嗡鸣与远处瀑布的隐约水声,像永远的背景白噪。

今晚,塞琳娜比往常更早醒来。

她从圆形猫床里爬出,赤脚踩在地毯上,脚掌陷入柔软的长毛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暖橘灯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镀了一层蜜色,她没有穿睡袍,只让长发披散在背脊,像一匹黑缎顺着腰线滑落。她嗅到空气里残留的布鲁斯气息——冷冽的皮革、淡淡的汗咸与金属味——那味道像最烈的春药,让她下腹瞬间抽紧,秘处开始分泌温热的液体,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,留下一道凉凉的痕跡。

她知道他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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