慾的视听内容。甚至连她的饮食都经过计算,避免含可能刺激荷尔蒙的成分。
第一週,她还能忍。
会在夜里低声咒骂他,绿眸里燃着怒火与委屈。
第二週,她开始哀求,用沙哑的声音喊他的名字,说自己快疯了。
第三週,她变得安静,眼神开始涣散,偶尔无意识地扭动腰肢,像在追逐一个永远不存在的幻影。
到了第四週——
她彻底崩溃了。
现在的塞琳娜,理智像一盏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烛火,随时可能熄灭。她不再说话,只会发出母兽般的低吼与呜咽,瞳孔放大,嘴角无意识地流着口水。身体每隔几分鐘就剧烈颤抖一次,下腹收缩,像在忍受无形的折磨。监控仪器显示,她的脑内多巴胺与催產素长期处于极度匱乏状态,任何一点刺激都可能引发爆炸性的反应。
布鲁斯站在单向玻璃外,看着她弓起背脊、试图用大腿摩擦来缓解那股烧穿骨髓的空虚,拳头捏得指节发白。他已经一个月没合眼,眼底布满血丝。这不是治疗,这是酷刑——对她,也对他自己。
医生给出的结论残酷而明确:
她的神经系统已被重塑,性高潮成了维持理智的唯一「锚点」。强行禁慾只会让崩坏加速。唯一可能拉回她的方法,是在极度可控的条件下,给予她「剂量」——但必须搭配一种特製的春药,能短暂重啟她的前额叶功能。
于是,这一夜,布鲁斯终于妥协。
他走进拘束室,脱下披风与盔甲,只剩一件黑色紧身背心。塞琳娜闻到他的气息,瞬间像被电击般抬起头,喉咙深处发出急促而贪婪的喘息。她疯狂地拉扯束带,铁床发出喀啦喀啦的巨响,绿眸里只有赤裸裸的飢渴。
布鲁斯俯身,先将一颗深紫色的药丸塞进她嘴里——那是莱斯利医生与卢修斯研发的春药,能在十分鐘内将她的感官推到极致,同时强行激活理性中枢。药丸入口即化,带着微苦的草药味,顺着喉咙滑进胃里。
不到五分鐘,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发烫,皮肤泛起潮红,汗水瞬间浸湿了床单。布鲁斯解开她的束带,将她抱起,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。她立刻像飢饿的野兽扑上来,牙齿咬住他的肩膀,双手胡乱撕扯他的衣服,发出近乎哭泣的呜咽。
第一次,他进入她时,她发出一声长长的、几乎撕裂的尖叫。
一个月压抑的慾火在那一刻彻底爆发。她的内壁紧得可怕,像无数隻小手死死缠住他,每一次抽送都带起黏腻而大量的爱液,顺着结合处滴落在地,发出连续的湿响。她疯狂地扭动腰肢,乳尖硬挺得发痛,乳环早已摘除,却仍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。
高潮来得极快。
她在不到三分鐘内就痉挛着到达顶峰,阴精喷洒而出,洒了他一身,空气中瞬间充满浓郁的腥甜气息。她却没有停下,反而更用力地上下起伏,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浪叫:「更多……给我……射进来……」
布鲁斯咬紧牙关,抱着她翻身,将她压在床上,从后面狠狠进入。这一次,他不再克制,任由慾望主导。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密闭的房间里回盪,她的尾椎骨被撞得发麻,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敏感的那一点。她哭喊着、抓挠着床单,指甲在布料上留下道道痕跡。
第二次高潮时,她全身弓起,像被电流击中,阴道剧烈收缩,逼得布鲁斯也几乎失控。他低吼一声,将第一股滚烫的精液深深射进她体内。那一刻,她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长叹,眼角滑下泪水。
但还不够。
药效让她的理智只恢復了一半,她仍旧像母兽般索求更多。布鲁斯将她抱到墙边,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,面对面地进入。这一次,他吻住她的唇——一个月来第一个吻。她先是愣住,然后疯狂地回应,舌头纠缠,口水交换,带着春药的苦味与彼此的气息。
第三次,他将她放倒在地板上,抬起她的双腿压向胸口,近乎折叠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。每一次撞击都带起她高亢的尖叫,乳房剧烈晃动,汗水飞溅。当第三次高潮来临时,她几乎失声,只剩气音的呜咽,全身抽搐得像要碎掉。布鲁斯在她最深处射出最后一股浓稠的精液,热流灌满子宫的那一刻,她的绿眸终于恢復了一丝清明。
理智,回来了。
虽然只有短暂的几个小时。
她瘫软在他怀里,大口喘息,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。布鲁斯轻抚她的背脊,低声唤她的名字。
「布鲁斯……」她声音沙哑,带着哭腔,「我……我回来了……」
他抱紧她,像抱住一个随时可能碎掉的梦。
「我知道。」他吻她的额头,「我会陪着你,一次又一次,直到你彻底自由。」
房间外,天边又泛起鱼肚白。
治疗,才刚刚开始。
而这条路,将比任何一场与小丑的战斗都要漫长、都要痛苦。
但他不会放弃。
永远不会。
蝙蝠洞的深处,远离电脑萤幕的冷光与武器陈列柜的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