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。
玲玲知道,自己再也回不去了。
她现在只是一隻没有门的隔间里,永远发情的母猫。
尾巴铃鐺叮噹,乳环铃鐺叮噹,汁水滴落啪嗒,肉体撞击噗滋。
这就是她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全部世界。
每到夜晚,地铁站的班次渐稀,整个厕所终于陷入短暂的寂静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列车轰鸣,和玲玲自己急促的喘息与铃鐺声。
痴汉会在这个时候出现。
他总是准时,午夜过后,带着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和冷冽的夜风推开男厕大门。脚步声不急不缓,却让玲玲的身体本能地一颤。她跪在那里已经一整天,被无数陌生人使用过,小穴红肿外翻,里面满是混杂的精液缓缓流出;后庭的猫尾肛塞也被拔进拔出无数次,括约肌微微松弛,尾巴无力地垂掛在臀后,沾满黏稠的液体。乳房上的大型乳环被拉扯得发紫,乳头肿胀敏感,铃鐺声早已沙哑。
但春药的馀劲还在,她仍然止不住轻轻摇臀,让尾巴微微晃动,试图从肛塞摩擦中挤出最后一点快感。
痴汉走进没有门的隔间,蹲下身,先是用手指拨开她大腿间的狼藉,检查今天的「使用情况」。他的手指冰冷,轻易滑进小穴,搅动里面的精液,发出咕滋咕滋的湿响。玲玲呜咽一声,臀部却下意识往后顶,渴望更多。
「今天又被很多人玩坏了,对吧?我的小母猫。」他低笑,声音在空荡的厕所里回盪。
调教正式开始。
他先拔掉她的口球,让她乾涩的喉咙终于能发出完整的声音。但第一句话永远不是求饶,而是春药逼出的哀求:「要……给我……求你……」
他从不直接满足她。
他会拿出细长的皮鞭,轻轻抽打她的臀部、乳房、大腿内侧。每一下都不重,却精准落在最敏感的地方,让疼痛与快感交织。乳环被鞭梢勾住,拉扯得铃鐺狂响,她痛得弓起背,却又在鞭子落下时夹紧后庭的肛塞,高潮般地颤抖。
然后是他最喜欢的游戏——强迫她自己求欢。
他会坐在她面前的地面上,解开裤子,却不碰她。只让她闻到他肉棒的气味,看着(儘管她蒙着眼,但她能感觉到热度)。春药让她疯狂,她会主动往前爬,铁鍊拉到极限,脖子被勒得发红,乳房拖在地上,乳环摩擦磁砖带来剧痛。她伸出舌头,拼命舔舐空气,发出可怜的呜咽:「主人……给我……操我……」
只有当她崩溃到哭着喊出最下贱的话,他才会赏赐般地抓住她的头发,深深插入她的喉咙,让她呛到泪流满面。
有时他会拔掉猫尾肛塞,用更大的玩具或直接用自己的肉棒开发后庭,训练她同时容纳前后。他会一边缓慢抽插,一边在她耳边低语:「记住,你的两个洞,都是给男人用的。白天给陌生人,晚上给我。」
更多时候,他会玩弄她的乳环——用细链连起两个乳环,拉扯着强迫她挺胸;或者掛上小重物,让乳头被持续向下拉扯,她只能靠摇晃身体来减轻疼痛,却又製造出更多羞耻的铃声。
高潮永远不被允许太早。他会在她即将到顶时停下,让她悬在边缘哭喊,然后再继续。直到她全身痉挛,汁水喷得到处都是,才允许她崩溃。
调教结束前,他会清洁她。用冰冷的水冲洗她满是精液的身体,粗鲁地擦拭每一个角落,然后重新塞好猫尾肛塞,堵上口球,最后餵她当天的最后一颗春药——剂量加倍,让她在下半夜的空虚中继续煎熬。
他离开时,会拍拍她的头,像在安抚一隻真正的宠物。
「乖,明天还有很多人会来用你。」
门外夜风吹进,玲玲跪在原地,乳环沉重下坠,尾巴轻轻晃动,小穴空虚地收缩,春药的热浪再次烧起。
她知道,夜晚的调教,不是惩罚。
是让她更彻底沦陷的仪式。
明天一早,第一个上班族推开门时,她又会开始摇臀、晃乳、呜呜哀求。
永远,无止境地。
最近几天,男厕的空气变得更浓稠、更淫靡,因为隔壁那个原本空荡荡的隔间,终于多了一个新的「住客」。
痴汉带来了她——一个看起来只有国中生年纪的少女,童顏圆润,五官精緻得像瓷娃娃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被同样的黑蕾丝眼罩蒙住。她叫小樱,胸部却发育得惊人,那对爆乳几乎要撑破身上那套薄如蝉翼的情趣内衣:粉红色的透明蕾丝胸罩,只勉强包住下半边乳球,上缘的蕾丝花边根本遮不住粉嫩的乳晕;下身是一条开档的丁字裤,细细的带子陷进肥美的臀肉,暴露出一条光洁无毛的粉嫩小缝。
和小樱被安置在玲玲正旁边的隔间一样,门早已被拆除,两人只隔着一块低矮的磁砖隔墙,膝盖几乎能碰到膝盖。她们的铁鍊都拴在同一根墙上栏杆,长度刚好让她们无法互相触碰,却能清楚听见、闻见彼此的一切。
小樱也同样被下了春药,而且剂量似乎比玲玲还重。她一被放进来没多久,就开始细细地抽泣,声音又软又奶,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嫩:「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