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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站廁所的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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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,然后是皮带扣「噹」的一声解开。他走近了,鞋底踩在地面上她留下的汁水滩里,发出黏腻的「滋滋」声。他的手指先碰到了她的脸颊,粗糙、带着一点颤抖,轻轻拨开她嘴角的银丝,然后……没有拔出口球,而是直接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仰起头。

「求救?」他低声笑了,声音沙哑,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,「你这声音听起来,可不像是要我停下来。」

下一秒,他粗暴地拔掉口球,橡胶离开口腔时发出「啵」的一声,口水瞬间倾泻而出,拉成长长的丝线滴落在她胸前。她终于能说话了,声音沙哑得像久未使用:「救……救我……求你……我被关在这里……带我走……」

话还没说完,他的肉棒已经顶了进来,灼热、粗硬,直接撞进喉咙深处。她呛了一下,眼泪从眼罩下渗出,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。他抓住她的头发,猛力前后抽送,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最深处,让她几乎窒息。她的求救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鸣,口水顺着肉棒流下,滴在铃鐺上,叮叮作响。

「救你?」他喘着气,声音里满是嘲弄,「救你出去,让别人也能玩?还是……你其实根本不想走?」

他拔了出来,让她喘息的机会只有短短一秒,然后一把将她转过身,按趴在冰冷的磁砖地上。铁鍊被拉到极限,脖子被勒得生疼。她还想开口:「求你……真的……」但话音刚起,他就拔出电动阳具——「啵!」一声巨响,大量汁水喷洒出来,溅在他鞋子上。他毫不怜惜地一挺身,整根没入。

衝撞来得又快又猛。每一下都像要撞碎她一样,子宫被顶得酸麻无比,汁水被挤得四处飞溅,发出响亮的「噗滋噗滋」声。她试图挣扎,双手反绑在背后,只能无力地抓挠空气,铁鍊叮噹乱响,铃鐺疯狂作响,像在为这场强暴伴奏。

「叫啊,」他咬着她的耳朵,低吼道,「继续求救啊,我看你的小穴夹得有多紧。」

她哭了,眼罩下的泪水浸湿蕾丝,声音却在一次次猛烈撞击中碎成呻吟:「不要……啊……救我……嗯啊……太深了……」但身体却背叛了她,小穴死死绞紧入侵者,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汁水,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全身颤抖。

他射了,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深处,她高潮得几乎昏厥,汁水喷洒在地上,混着他的精液,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。

他离开前,将电动阳具重新塞回去,开到中频震动,然后把口球粗鲁地堵回她嘴里,最后拍了拍她的脸:「下次我还会来。你求救的声音……真他妈好听。」

门关上,隔间重归寂静。只剩她跪在那滩混杂的液体中,铁鍊轻轻晃动,电动阳具嗡嗡作响,口球后的呜呜声变得模糊而无力。

她知道,他会变成回头客。就像之前那些一样。一开始都装作「意外闯入」,听见她的求救时眼睛发亮,然后用更残暴的方式占有她,事后还会回来,一次比一次熟练,一次比一次粗暴。

因为她的求救,从来不是求救。

而是这个男厕最淫荡的邀请。

在这个被遗忘的男厕隔间里,时间已经失去意义,但玲玲知道,变化从那天开始了。

痴汉发现她最近的求救声越来越频繁,也越来越像刻意诱惑的呻吟。他没有生气,只是笑了笑,那种让她背脊发凉的笑。第二天,他带来了新的「规矩」——作为对她「不乖」的惩罚。

他先是强迫她张开嘴,拔掉口球,餵进一颗粉红色的胶囊。药一入口就化开,苦甜的味道瞬间蔓延到喉咙深处,然后像火一样烧遍全身。她想吐,却被他捏住下巴,硬是逼她吞下去。「每天一颗,乖女孩。」他低语道,「让你永远都想要,永远都湿得像个荡妇。」

春药的效果来得又快又猛。不到半小时,她就感觉全身发烫,皮肤像被无数隻小虫爬过,乳头硬得发痛,小腹深处一阵阵抽紧,空虚得让人发狂。汁水不受控制地从小穴涌出,顺着大腿内侧流成一股股热流,滴落在地面发出连续的「啪嗒啪嗒」声。她扭动身体,铁鍊叮噹乱响,口球后的呜呜声变得急促而哀求,像在乞求任何人来填满她。

痴汉满意地看着她挣扎,然后开始下一步。他解开她乳头上的铃鐺夹子,粗鲁地捏住已经肿胀敏感的乳尖,让她痛得全身颤抖。接着,他拿出两枚沉甸甸的银色大型乳环——直径足有三公分,粗壮而冰冷,环上还掛着小铃鐺。他用消毒酒精擦拭她的乳头,冰凉的液体刺激得她倒抽一口气,然后毫不怜惜地用穿刺针贯穿。

剧痛像电流窜过胸口,她尖叫出声,却被口球堵成撕心裂肺的闷哼。鲜血渗出一丝,又很快被他擦掉。乳环被穿进去,牢牢固定,沉重的重量拉扯着乳头,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,同时又混杂着春药带来的异样快感。铃鐺轻轻晃动,清脆的声音比以往更响亮,更羞辱。

「这样才配得上你这对骚奶。」他拍了拍她的乳房,让乳环剧烈晃动,痛得她眼罩下的泪水直流。

接着,他终于拔掉了那根折磨她许久的电动阳具。「啵!」一声巨响,大量积蓄的汁水喷洒而出,溅得满地都是。她以为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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