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那粉嫩的蜜穴因极度充血而微微张开,穴口一缩一缩地吐出透明的蜜丝,拉出细长的银线,在风中轻轻晃动。
凌霜羞耻得全身发烫,耳边是自己急促的喘息与心跳声,鼻尖充斥着自己体液的甜腻气味。她想夹紧双腿,却被萧烈强行分开。下一瞬,一股浓烈的男性麝香扑面而来——萧烈已解开衣袍,那根滚烫粗硬的阳具弹出,青筋盘绕,龟头上晶莹的前液在阳光下闪耀。
他握住阳具,龟头沿着她湿滑的穴口缓缓摩擦,每一次滑过肿胀的阴蒂,凌霜便全身一颤,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细碎呜咽。黏腻的「咕唧」声在高台上响起,蜜汁被龟头带起,又湿又热地涂满整根肉棒。
「掌门大人,告诉他们,你想要什么。」萧烈贴在她耳边低语,热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,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。
玄阴听蟒在此时猛地膨胀,狠狠顶住花心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。凌霜瞬间弓起身子,雪背紧绷,十指死死抠进晶石地面,指节泛白。她张开嘴,却只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吟:「啊……不要……在这里……」
可她的蜜穴却背叛地收缩,穴口主动含住龟头,像在渴求更深的入侵。
萧烈不再等待,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,猛地一挺——
「噗滋——!」
粗长的阳具整根没入,火热的肉棒瞬间填满冰凉紧緻的蜜穴,龟头狠狠撞上花心。凌霜仰头发出一声尖锐到近乎撕裂的浪叫:「啊啊啊——!!太深了——要坏掉了——!」
那声音在广场上空回盪,带着哭腔的媚意,清晰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。
抽插开始了。每一次拔出,都带出大量温热的蜜汁,溅落在高台上,发出「啪嗒啪嗒」的声响;每一次顶入,都伴随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,「啪!啪!啪!」节奏越来越快。她的雪臀被撞得泛起层层肉浪,臀肉颤抖的画面在阳光下无比清晰。
胸前的雪乳剧烈晃动,乳汁像被挤压的泉眼,从两颗肿胀的乳尖激射而出,在空中划出两道乳白的弧线,洒落台下,溅在最近弟子的脸上、衣袍上,散发出浓郁的甜腻奶香。有些弟子下意识伸舌舔去,眼神瞬间迷离。
空气中全是淫靡的气味——她的蜜香、乳香,混杂萧烈阳具散发的浓烈雄性气息,交织成最强烈的催情药。
不到百息,凌霜已连续高潮三次。每一次高潮,她都尖叫着喷出大量阴精,从交合处激射而出,顺着萧烈的大腿流下,有的甚至喷到台下弟子脚边。她的声音从最初的羞耻哭吟,变成完全失控的浪叫:
「好粗……好热……掌门的小穴……被操得好满……啊啊啊——又要去了——!」
萧烈忽然放缓节奏,贴在她汗湿的后颈低语:「还要忍么?承认吧,你早已渴望被当眾操弄。」
催情灵液彻底爆发,凌霜脑中最后一丝清明崩断。她忽然主动向后挺臀,迎合他的顶撞,雪臀疯狂扭动,发出更响亮的「啪啪啪」声。她的声音完全变了调,带着哭腔的渴求:
「要……再深一点……操坏掌门吧……在大家面前……把掌门操坏……」
这一句,彻底击碎全场最后的幻想。
萧烈大笑,抱起她转身,让她正面面对数万弟子。他坐在高台边缘,让她双腿大开跨坐在自己身上,然后猛地向下压——
「噗滋!」
阳具再次整根没入,这一次是她自己坐下去的。凌霜双臂环住他的脖子,主动抬起雪臀,又重重落下。每一次起落,都带起大量水花,蜜汁四溅,乳汁狂喷。她眼神彻底迷离,红唇大张,浪叫再无遮掩:
「好舒服……顶到最里面了……大家……都看着掌门……被操到高潮……啊啊啊啊——!!」
阳光下,昔日冰清玉洁的掌门,在万眾瞩目中彻底沦为最淫荡的母兽,感官的一切——声音、气味、触感、视觉——都成为她堕落的证明。
:随时随地,掌门的无尽沉沦
从那天起,凌霜的身体像被彻底打开了某个禁制,再也无法关闭。
清晨议事殿,长老们低头稟报时,她端坐宝座,表面冷艳如常。可裙下,她已主动跨坐在萧烈腿上,阳具深深埋在体内,火热的脉动每一次都顶到花心。她能清晰感觉到肉棒上的青筋在内壁刮过,带来阵阵酥麻电流。蜜汁顺着交合处缓缓流下,滴在冰冷的玉阶上,发出细微的「嗒嗒」声,混进长老的奏报声中。
当某位长老提到「魔教动向」时,萧烈故意轻轻一顶。她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娇喘,瞬间夹紧他,阴精悄然喷出,温热地包裹住整根阳具。她红着脸,声音却仍清冷:「继续说。」
午后巡视后山,弟子远远行礼。她与萧烈并肩走在林间小道,风吹过,带来竹叶沙沙声。忽然,她主动拉他闪入密林,将他压在树干上,急切地撩起裙摆,踮脚含住那根早已硬挺的阳具。
树皮粗糙地摩擦着她的背,阳具火热地撑开她的喉咙,带来微微的窒息感。她却越发兴奋,主动吞吐,发出「咕啾咕啾」的黏腻声响,唾液顺着嘴角流下,滴在雪白的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