健太脱掉西装裤,露出比常人粗长一圈的巨物,毫不怜惜地顶开红肿的前穴,一插到底。里面积存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,让他进出顺畅,每一次都撞得美咲身体剧烈颤抖。
「真他妈紧……里面全是精液……这婊子刚被谁干过?」健太喘着粗气,双手抓住她的腰,像打桩机一样狂顶。
大辅则跪在床边,扯开婚纱上身的蕾丝,露出丰满的双乳,乳头早已因为按摩棒的长期刺激而肿胀挺立。他一口含住左乳,牙齿用力咬住乳尖,同时伸手拔出后穴的按摩棒,换上自己早已涂满唾液的手指,扩张几下后,直接将肉棒挤进那紧窄的后庭。
「啊啊——!」美咲的尖叫被拓也的肉棒堵住,只能发出呜呜声。她的身体被四个男人同时佔据——前穴、后穴、口腔,连空着的双手也被拉过去,分别握住阿翔和拓也的性器强迫套弄。
房间里瞬间充斥着肉体撞击的「啪啪」声、男人们的粗喘、还有美咲压抑的呜咽。婚纱的裙摆被完全掀到胸口,纯白的布料上很快沾满了精液与汗水,变得斑驳脏污。
健太第一个射了,滚烫的精液狠狠灌进子宫深处,和养父的混在一起。拔出时,前穴已经红肿外翻,精液像开了闸一样往外流。他拍拍美咲的脸:「轮到下一位了。」
接着是阿翔,他让美咲跪趴在床上,脸埋在新郎俊介身边,从后面进入。这次他选了后穴,边干边嘲笑:「你老公睡得真香啊……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正被我们轮?」
美咲的眼泪滴在俊介的西装上,她看着熟睡的丈夫,却被身后的撞击顶得身体前后晃动,乳房在婚纱残破的布料下晃荡。大辅则躺在她身下,含住她的乳头吸吮,偶尔抬头说:「叫啊,新娘子,叫给你老公听。」
整个夜晚,四个男人轮流上阵,有时单独佔有一个洞,有时两个一起前后夹击,甚至三穴齐开。美咲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,精液从前穴、后穴、嘴角不断溢出,顺着下巴滴在婚纱上,把纯白的布料染成淫荡的乳白。
他们还玩起了花样——让她骑在健太身上自己动,否则就捏住她的乳头扭转;让她用胸部夹住阿翔的肉棒,强迫乳交;大辅甚至把她抱起来,双腿大开,对着熟睡的俊介猛干,让精液一滴滴落在新郎的脸上。
到后半夜,美咲已经完全失神,眼神涣散,只能任由身体被摆弄。她的喉咙因为深喉太多次而沙哑,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。婚纱早已破烂不堪,肩带断裂,裙摆被撕成布条,吊袜带断了一边,丝袜上满是精液与撕裂的痕跡。
婚纱下的污秽誓言(续:永不终结的堕落)
天亮后,四个男人早已溜走,只留下满室狼藉与腥膻的气味。美咲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,强撑着爬下床。她看着身旁仍沉睡的俊介,他眉头微皱,脸上还沾着不知何时溅到的几滴乾涸白渍,却毫无察觉。
她咬紧牙关,一步步挪到浴室,打开淋浴,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把身体里里外外洗乾净。精液从前穴与后穴深处不断涌出,像无尽的洪水。她用手指挖,用莲蓬头冲,甚至蹲在浴缸里用力挤压小腹,直到再也流不出任何白浊为止。婚纱被她塞进垃圾袋最深处,永远不会再见天日。
俊介醒来时,美咲已经换上乾净的家居服,脸上画了淡妆,微笑着端来醒酒汤。
「昨晚……我喝太多了,对不起。」俊介揉着太阳穴,愧疚地抱住她,「我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,你没事吧?」
美咲轻轻摇头,声音温柔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:「没事啊,亲爱的。你睡得香,我也很开心。」
她低头亲吻他的额头,掩盖住眼底一闪而逝的空洞。
从那天起,美咲的生活表面上恢復了平静。新婚夫妻恩爱有加,俊介对她百般疼爱,却从未发现妻子身体里早已被彻底开发、被彻底标记。
但每当俊介出差或加班,家里的门铃就会响起。
第一个来的是健太。他西装笔挺,手里提着礼盒,笑着说是「来探望堂弟媳」。门一关上,他就粗暴地把美咲按在玄关的墙上,掀起她的裙子,直接插入早已湿润的穴内。
「想我了没?堂弟不在家,你这小穴一定饿坏了。」他边干边咬她的耳垂。
接着是阿翔、拓也、大辅,甚至连喜宴上只是多看了她几眼的俊介同事,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地址,陆续上门。每一次,美咲都会在玄关、厨房、沙发、阳台……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,腿根被抬高,精液灌满子宫。她从一开始的抗拒,到后来的沉默,最终变成习惯性地分开双腿,迎合他们的进入。
「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吗?」他们总爱这样羞辱她,而美咲只是喘息着摇头,眼里没有泪水,只剩下麻木的顺从。
更深的夜,当俊介熟睡在身边,美咲会轻手轻脚地起床,溜进书房,开啟笔电,登入一个隐秘的成人直播平台。
她的帐号叫「纯白新娘」,头像是一张模糊的婚纱侧脸。每次开播,观看人数很快破千。弹幕刷得飞快:
「今天穿婚纱内衣给我们看!」
「把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