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像被拉长的蜜糖,黏腻而缓慢。起初,猫女还会在夜里咬牙暗暗发誓要逃跑,还会在主人离开房间后用尽全力挣扎项圈与尾塞;可一个月后,那些挣扎变成了习惯性的扭动,两个月后,扭动变成了渴望。
她开始主动。
清晨,主人还没醒来,她就跪在床尾,用舌尖轻轻舔过他露在被子外的脚踝,一路向上,像真正的猫那样发出低低的咕嚕声。等他睁开眼,她已经爬上床,乳链叮噹作响,尾塞里的振动开到中档,让她秘处不断滴落透明的液体,在昂贵的丝质床单上留下深色水渍。她会用那双曾经充满傲气的绿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,声音软得能滴出蜜:
「主人……猫好饿……想要主人的大肉棒……想喝热热的精液……」
主人起初还觉得有趣,会故意冷着脸让她乞求更久;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上癮了——只要他一解开裤子,她就会像饿了三天的野兽扑上来,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呜咽,用力吸吮到鼻尖都埋进他的耻毛里,鼻腔全是浓烈的男性麝香味。射精时,她不再让一滴浪费,会死死含住龟头,用舌头卷走每一股浓稠的白浊,吞嚥的声音清晰而贪婪,喉结上下滚动,嘴角偶尔溢出银丝,她会立刻伸舌舔回,像在品嚐最珍贵的美食。
白天,她被锁在起居室的落地窗前,跪姿,双手反绑在背后,尾塞永远开着低频震动。她会盯着窗外灰蓝色的海面发呆,却不是想逃跑,而是幻想主人什么时候回来,再狠狠地把她压在地上,从后面贯穿。那副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敏感——乳头只要被风轻轻吹过就会硬挺发痛,秘处永远湿润,像随时准备好被插入的肉套子。
主人偶尔带她去花园散步。她只能用膝盖爬行,项圈上的链子被主人握在手里,尾塞的猫尾在臀后晃动,像真正的发情母猫。她会故意在草地上扭动臀部,让尾巴扫过主人的小腿,发出娇媚的呜呜声,直到主人停下脚步,当场把她按倒在潮湿的草坪上,扯掉尾塞,粗暴地进入。那一刻,她会尖叫着高潮,声音在空旷的岛屿上回盪,阴精喷得草叶都湿透,空气中瀰漫着青草与性爱混杂的腥甜气息。
三个月后,主人终于玩腻了这头曾经高傲的母猫。她的眼神已经彻底空洞,只剩对肉棒与精液的本能渴望。他开始把她当作一件高端的「招待工具」。
第一次是和一位来自欧洲的黑帮老大谈生意。那晚,猫女被牵进宴会厅,身上只戴着项圈、乳环与尾塞,膝盖上垫着软垫,以免弄脏地毯。她爬到客人脚边,主动用脸颊蹭对方的皮鞋,然后抬起臀部,尾巴高高翘起,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秘处,发出细碎的喘息。
「这是我的宠物,」主人淡淡介绍,「随便用。嘴、前、后,三个洞都调教得极好,不会拒绝任何要求。」
客人笑了,解开裤子。猫女立刻扑过去,像饿鬼那样吞下那根陌生而粗大的性器,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呜咽。主人与客人在一旁谈着数亿美元的军火交易,她则被按在桌沿,从后面被另一名保镖进入,前后同时填满,肉体拍击声与她被堵住的浪叫混成一团。精液射进体内时,她全身痉挛,阴精喷洒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,却仍贪婪地扭动腰肢,渴望下一轮。
从那以后,她成了主人宴请宾客的固定「馀兴节目」。有时是单独招待一位贵客,整晚被绑在床上,连续被干到天亮,体内灌满不同男人的精液,肚子微微鼓起,像真的被当成盛精容器;有时是群体派对,她被吊在客厅中央的旋转架上,双腿大开,乳环与尾塞上掛着铃鐺,随着每一次撞击叮噹作响。客人轮流使用她的三个洞,她早已不会说话,只会发出母兽般的低吼与哀求,舌头伸在外面,嘴角掛着白浊,眼神涣散而满足。
偶尔,主人会让她跪在餐桌下,轮流为每位客人含住性器,像一隻真正的餐桌底肉便器。酒杯相碰的清脆声、男人们的谈笑声,混杂着她吸吮时发出的咕啾咕啾水声,以及精液射进喉咙时她满足的吞嚥声,成了宴会最淫靡的背景音。
她早已忘了自己曾经是塞琳娜·凯尔,曾经是哥谭夜晚最灵活的影子。现在的她,只是一头彻底堕落的母兽,一个只知道索取肉棒与精液的淫洞。只要闻到男性气息,就会自动湿润、自动张开腿、自动摇臀乞求被填满。
而在遥远的哥谭,蝙蝠侠终于锁定了那座岛屿的位置。他的披风在暴风雨中猎猎作响,眼里燃着前所未有的怒火。
救赎,或许还来得及。
又或许,她已经不想被救了。
故事,仍在最黑暗的深处继续。
暴风雨之夜,哥谭湾外那座私人岛屿被闪电撕裂成黑白两色。海浪拍击礁石的轰鸣声掩盖了蝙蝠侠登岛时的脚步。他像一道真正的黑影,从潜艇里浮出水面,披风被雨水浸透,紧贴在钢铁般的肌肉上。水珠顺着他的面罩滑落,混进他眼里燃烧的怒火。
三个月。他花了整整三个月才锁定这座岛。无数个不眠之夜,追查金流、破解加密讯号、拷问企鹅人的手下,甚至亲手打断了几根骨头,才拼凑出这座隐藏在法律与道德边缘的淫窟。他看过那些偷录的片段——猫女跪在地上,主动摇臀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