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的身体上,发出细微的啪嗒声。
「要……要去了……母狗又要被主人的肉棒操到高潮了……!!」
影猎者突然抓住她的腰,猛地向上顶胯,配合她的动作发起最后的衝刺。鼎恩尖叫一声,整个身体剧烈痉挛,蜜穴深处突然收缩,像要把肉棒绞断般疯狂夹紧。
「射进来!主人!求求您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母狗的子宫里!!」
影猎者低吼一声,肉棒在她的穴内猛地膨胀,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,直直灌进鼎恩的最深处。鼎恩在被内射的瞬间发出近乎撕裂的兴奋尖叫:
「射进来了!!好烫!!主人的精液全射进母狗的子宫了!!啊啊啊啊——!!」
高潮的馀韵中,她没有立刻起身,而是主动收紧蜜穴,像贪婪的小嘴一样死死夹住肉棒,不让一滴精液流出。她缓缓扭动腰肢,感受着子宫被热精填满的饱胀感,脸上浮现出极其满足而淫荡的笑容,舌尖伸出舔舐唇边,发出细碎的喘息:「嗯……好满……主人的味道……全留在母狗的里面了……」
绿箭侠的呼吸已经乱成一团。他看着鼎恩在高潮后的痴态,听着她那放荡到极点的浪叫,闻着空气中浓到化不开的精液与爱液混合味,下体的肉棒在裤子里疯狂跳动,龟头隔着布料不断摩擦,带来阵阵几乎让他崩溃的快感。他的腰不自觉向前挺动,像要在空气中寻找发洩的出口。裤子前端已经完全湿透,前液不断渗出,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落。
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窜上脑门,肉棒在无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剧烈抽搐——仅仅是看着、听着、闻着自己的爱人在别人面前彻底堕落成渴求精液的母狗,他就即将在裤子里羞耻地射精。
鼎恩转过头,迷离的视线对上绿箭侠的眼睛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甜腻的笑,声音软糯而沙哑:
「奥利佛……你看……母狗被内射得好舒服……你的小肉棒……是不是也想射了呢?」
那一刻,绿箭侠的喉咙发出闷到极点的呜咽,肉棒在裤子里猛地一跳,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,将他的内裤彻底浸湿,顺着裤管缓缓滴落,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一滩耻辱的痕跡。
仓库里,只剩下鼎恩满足的轻笑、影猎者粗重的喘息,以及绿箭侠无力而羞耻的颤抖。
仓库的淫靡气味还未散去,鼎恩瘫软在影猎者怀里,子宫深处满是刚刚被灌入的滚烫精液。她像猫一样轻轻磨蹭着主人的胸膛,舌尖舔过唇角残留的白浊,发出细碎的、满足的哼声。
影猎者低笑一声,手指抚过她汗湿的脊背,视线转向一旁已然射得一塌糊涂却仍被绑在椅子上的绿箭侠。奥利佛的裤子前端湿得透亮,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滴落,脸上是混杂着羞耻、愤怒与无力的高潮后红晕。
「母狗,」影猎者用链子轻轻一拽,让鼎恩抬头,「去把你那没用的前男友伺候乾净。主人允许你用他的小肉棒填满你的后穴——但只准用后面,懂吗?前面是主人的专属。」
鼎恩的眼睛瞬间亮起,像是得到奖赏的孩子。她爬向绿箭侠,膝盖在地面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,臀部高高翘起,后穴因为方才的兴奋而微微开合,还闪着晶亮的液光。她熟练地解开奥利佛的裤子,将那根刚射过却因刺激而再次半硬的肉棒掏出,然后转过身,背对着他慢慢坐下。
「嗯……哈啊……」鼎恩的喉咙溢出甜腻的呻吟。绿箭侠的肉棒虽然远不如影猎者的粗长,但胜在熟悉,那温度与形状曾无数次带给她温柔的快感。此刻却被她用来填满最羞耻的后穴——紧窄的肠壁一寸寸吞没肉棒,发出咕滋咕滋的黏腻声响。她故意收紧括约肌,让奥利佛感觉到自己正被当作一件单纯的性玩具。
同时,她俯下身,张开涂满精液的嘴唇,将影猎者再次勃起的巨物含入口中。舌头灵活地缠绕龟头,喉咙深处发出咕嚕咕嚕的吞嚥声,唾液与残留精液混合,拉出长长的银丝。她的头前后摆动,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;下身则缓缓扭动臀部,让绿箭侠的肉棒在后穴里进出,偶尔还故意夹紧,让他发出被堵住的闷哼。
影猎者一手按着鼎恩的后脑勺,享受着她越来越熟练的口交,一手伸到下方,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。「干得漂亮,母狗。前后两穴都塞满了,还叫得这么浪……」
鼎恩的呻吟被肉棒堵在喉咙里,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,却更加卖力地扭腰吞吐。不到十分鐘,绿箭侠再次在她的后穴里无力地射出稀薄的精液,而影猎者则直接抓住她的头发,深深顶入喉咙,将第二发浓精全数灌进她的胃里。
鼎恩瘫软地咳嗽几声,嘴角牵着白丝,满足地舔乾净两根肉棒,然后回头对绿箭侠露出一个甜美却残忍的笑容:「谢谢款待,奥利佛……」
影猎者起身,一拳精准击中绿箭侠的后颈,将他打晕。鼎恩乖乖帮忙,将失去意识的爱人绑好,塞进车后座。
几天后,市郊一栋隐秘的豪华别墅。
奥利佛醒来时,发现自己被锁在主卧室的角落——一张舒适却带有铁链的单人床,脖子上多了个与鼎恩同款的皮项圈,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