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,好真实」。
最佳女歌手奖项公布前一刻,主持人故意吊胃口,全场安静。
就在主持人说出「第37届金曲奖最佳国语女歌手是——」的那一秒,小凯把所有玩具切到最高档,并啟动「爆发模式」——震动棒高速旋转抽插模拟、肛珠快速收放、阴蒂贴片电流般脉衝。
「——a-l!黄丽玲!」
全场沸腾,掌声雷动。
a-l却在这一刻彻底失控。
她从座位站起时,双腿剧烈发抖,蜜穴与后庭同时痉挛,大量蜜汁从穴口喷涌而出,顺着开叉裙摆狂流而下,在红毯上留下一道明显的水痕。她死死咬住下唇,才没叫出声,但上台领奖时步伐虚浮,脸颊潮红,眼神迷离,呼吸急促,像刚经歷一场激烈性爱。
台上,她接过奖盃,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:「谢谢……谢谢大家……这座奖……是我用……全身心……换来的……」
台下观眾以为她感动到语无伦次,尖叫声更大。
只有小凯在台下看着她,嘴角扬起胜利的笑。
领奖完,她下台走向后台休息室。小凯紧跟其后,在无人走廊的瞬间把她拉进一间空置的化妆间,反手锁门。
门一关,他掀起她的长礼服,露出那完全赤裸的下体——蜜穴红肿不堪,震动棒还在高速运转,穴口外翻,汁水如小溪般流淌;肛珠最外一颗已被汁水浸得晶亮,菊纹被撑成完美圆形。
「主人……关掉……奴婢受不了了……在台上……就高潮了三次……」a-l哭着求饶,却主动撅起翘臀。
小凯拔出震动棒与肛珠,带出一大滩黏稠蜜汁与肠液,然后直接把早已硬到极限的肉棒从后面狠狠插入蜜穴,一插到底。
「啊——主人!」她终于叫出声,声音沙哑而淫荡。
他抱起她,让她双腿缠腰,背靠墙壁,肉棒高速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,撞得她全身颤抖。化妆间镜子映出她凌乱的模样——礼服堆在腰间,乳房弹跳,项圈上的鑽石闪耀,脸上混杂泪水与汗水。
「骚货,刚才拿奖时喷了多少水?金曲奖史上第一个在台上高潮的女歌手。」
「是……奴婢……在台上……被主人玩到喷水……啊……又要去了……」
她连续高潮四次,蜜汁喷得满地都是。小凯最后把她按跪在地,把肉棒插进她嘴里,深喉抽插数十下后,浓稠精液全数射进她喉咙。
「吞下去,一滴不许漏。等会回去颁奖,还要保持这副被操过的骚样。」
a-l乖乖吞嚥,舌头舔净棒身上的残液,然后跪在地上亲吻他的鞋尖。
「谢谢主人……让奴婢拿奖时……这么爽……」
那一夜,她拿下最佳女歌手与最佳国语专辑双料大奖。
媒体盛讚她「状态巔峰,情感最真」。
只有她知道,这一切的背后,是彻底的堕落与臣服。
而她的性奴生活,将在镁光灯下,越来越深、越来越无耻。
:永恆的枷锁与最终的告白
金曲奖结束后的几个月,a-l的生活表面上回到了巔峰轨道。新专辑大卖,巡演加场,代言不断,她依旧是那个被万人追捧的天后。丈夫黄甘霖为她骄傲,女儿黏着她撒娇,粉丝在社群上为她疯狂打call。
但私底下,她已经完全属于小凯。
每週固定三天,她会找各种藉口离家——录音、会议、瑜伽课——其实是去小凯的公寓过夜。那里已经成了她的第二个家,卧室里多了专属于她的「调教室」:墙上掛满皮鞭、绳索、口球、各式玩具;床头柜永远备着润滑液和事后清洁用品;甚至有一面全身镜,让她随时能看到自己被绑缚、被蹂躪的模样。
这一晚,又是她「过夜」的日子。
a-l开车抵达时,已是深夜十一点。她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连帽衫和紧身牛仔裤,戴口罩鸭舌帽,像个普通上班族。但一进门,她立刻跪下,双手奉上自己的包包,低头亲吻小凯的脚背。
「主人,奴婢来晚了,请惩罚。」
小凯坐在沙发上,只穿了一条内裤,肉棒已经半硬。他没说话,只是指了指地板上的一个新玩具——一副精緻的银色金属枷锁,连接着项圈、手銬、脚銬,中间还有细链相连。
a-l顺从地脱光衣服,赤裸跪着,让小凯亲手为她扣上。冰冷的金属贴皮肤,「喀喀」几声锁死,从脖子到手腕到脚踝,她只能以极卑微的姿势爬行。乳房沉甸甸下坠,乳头早已硬挺;蜜穴因为期待而微微湿润,后庭的肛塞尾巴随着爬行轻轻晃动。
小凯牵着链子,带她爬进调教室,让她跪趴在特製的皮革长椅上,翘臀高高撅起。他先用皮鞭轻抽她的臀肉,直到皮肤泛起均匀的红痕,然后涂上冰凉的润滑液,把一串更大的钢製肛珠一颗颗推进她的后庭——这次是七颗,从拇指粗到鸡蛋大小,最后一颗塞入时,她痛得尖叫,却又爽得全身发抖。
「主人……谢谢……奴婢的屁眼……被撑得好满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