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。
身体在颤抖。
我告诉自己:我还在抵抗。
我还想着御田,还想着自由。
可每当风吹过,每当我无意中听到那些词语,身体就会背叛我。
一点点。
很慢。
却无可逆转。
第九天,他没有来。
第十天,也没有。
只有娜美偶尔在外面叫罗宾或汉考克时,会不经意说出那些指令词。
每一次,都让我身体轻颤一次。
蜜液流得越来越多,和服下襬已经湿透。
我开始害怕风吹。
害怕听到那些词。
却又……在深夜里,隐隐期待下一次的颤抖。
第十一天,他终于出现了。
我跪在他面前,白发凌乱,呼吸已经有些乱。
他蹲下来,与我平视。
「雅玛托。」
「你还在抵抗吗?」
我咬紧牙关,想说「是的」。
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。
因为他轻声说了两个字:
「……主人。」
那一瞬间,我感觉花穴深处被一根滚烫的东西,重重顶了一下。
「啊啊啊——!!」
我尖叫一声,整个人向前扑倒,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。
蜜液喷溅而出,浸湿了地板。
高潮来得如此突然,如此猛烈。
我哭了。
不是因为痛。
而是因为……我发现。
自己在这一刻,
隐隐期待着,
他再叫一次「主人」。
抵抗的火焰,还在燃烧。
可它已经被这些细碎的指令,
一点点……
浇上了油。
我抬起头,眼泪滑落。
声音颤抖,却第一次没有反驳。
「……你……还没赢……」
他只是笑,抚过我的白发。
「我知道。」
「所以……我们继续。」
门又关上了。
我抱住自己。
风吹来。
身体又开始颤抖。
这场调教,
还很长。
而我……
正在一点点……
沉沦得更深。
海贼王同人: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
:冰海的猎物(女性视角·续)
我是雅玛托。
时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。
船舱里永远是同样的昏暗,同样的微冷空气,同样的孤独。
他来的间隔越来越长。
有时三四天不见人影,只偶尔听见甲板上娜美、罗宾或汉考克的轻笑,以及她们不经意说出的那些……指令词。
每一次,都像一记细针,轻轻扎进我的身体。
我开始害怕沉默。
因为在沉默里,那些指令会自己浮现。
我会突然想起「寒风」,然后感觉皮肤被无数隻手抚摸;
会突然想起「鬼姬」,然后热潮从小腹烧到全身;
会突然想起「御田」,然后乳尖被无形的嘴含住、吸吮、拉扯;
会突然想起「主人」……然后花穴深处被滚烫的东西顶一下。
一次又一次。
我试过用霸气压制,可霸气越强,反弹的快感就越猛。
我开始在深夜里,抱着膝盖,轻轻摇晃身体。
不是为了取暖。
是为了让和服布料摩擦皮肤,带来一点点……缓解。
我讨厌自己这样。
可我停不下来。
第十五天,他终于出现了。
我跪在船舱中央,白发散乱,和服早已松开大半,胸口完全敞开,乳尖因为长时间的敏感而肿胀挺立。
他蹲下来,与我平视。
没有说话。
只是轻声说了几个词。
「寒风。」
风从门缝吹进。
我立刻弓起背,低叫一声。
「鬼姬。」
热潮涌上。
「御田。」
乳尖被吸吮。
「自由。」
花穴抽搐。
「角。」
鬼角被舔舐。
「主人。」
花穴深处被顶。
我再也撑不住,整个人向前扑倒,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,哭喊着达到一次无触碰的高潮。
蜜液喷溅在地上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我哭得像个孩子。
他轻轻抚过我的白发。
这一次,他植入了第八道指令。
很轻,很慢。
「当你听到『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