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着,」我抽出手指,沾满蜜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,然后放进她嘴里,「舔乾净。」
她本能地含住,舌头熟练地缠绕舔舐,像在品嚐最美味的东西。镜中的她,眼神迷离,嘴角拉出银丝,那画面淫荡得让她自己都心跳加速。
我站起身,脱下裤子,让肉棒弹出,粗长的棒身在她眼前晃动,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前液。我抓住她的长发,将肉棒抵在她唇边。
「自己含进去。」
她没有犹豫,张开嘴,主动将整根吞入,喉咙深处发出「呜呜」的声音。镜子里,她看见自己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,头部前后摆动,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,滴到乳房上,再滑到小腹。
我抽插了几十下后拔出,肉棒上沾满她的唾液,亮晶晶地反光。然后我跪下来,低头含住她的阴核,用力吸吮。
「啊啊——主人——!」
她尖叫着仰头,却被镜中的画面强迫拉回视线:自己的小穴被男人含住,阴唇被牙齿轻咬,舌头鑽进穴口搅动,蜜液像喷泉般涌出。
我边舔边用手指插入,三指、四指,逐渐撑开她紧緻的甬道。她连续小高潮了三次,身体抽搐,却因为固定而无法合拢双腿,只能无助地承受。
「要……要去了……又要……」
我突然停下,站起身,将肉棒对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,却不进去,只用龟头沿着阴唇上下滑动,碾压阴核。
「求我。」
「求主人……插进来……若曦的小穴……痒死了……」
我腰身一挺,整根没入。
「啊啊啊啊——!!」
镜子里,她看见自己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撑开,阴唇翻捲,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蜜液,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子宫口,发出「咕啾咕啾」的淫靡水声。
我开始猛烈抽插,双手揉捏她的乳房,指尖拧转乳头。她完全放开,浪叫连连:
「好深……主人……大肉棒……操到若曦的子宫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啊啊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她的腰主动扭动,臀部向上迎合,即使被固定也努力摆动,想让肉棒插得更深。镜中的她,像一隻发情的母兽,乳房晃动,脸颊潮红,眼神彻底迷乱。
我解开她的束缚,将她抱起,让她面对镜墙站立,从后面进入。她双手撑在镜子上,看着镜中的自己被男人抱着猛操,乳房贴在冰冷的镜面而变形,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。
「看,」我咬住她的耳垂,「这就是你,林若曦。表面清冷,实际上却是个只要被操就会发浪的骚货。」
她哭喊着点头:「是……若曦是主人的骚货……只给主人操……啊啊……要去了……」
我抱紧她,最后衝刺百来下,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子宫。她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,顺着大腿往下流,在地面匯成一滩水渍。
高潮过后,她软软地跪在地上,镜中的自己满身汗水与精液,腿间一片狼藉,却带着满足的笑容。
我蹲下来,轻吻她的唇:「还想逃吗?」
她摇头,声音细如蚊蚋:「……不想。」
那天晚上,我第一次允许她睡在我的床上。她蜷缩在我怀里,像猫一样蹭着我的胸口,下体无意识地磨蹭我的大腿,寻找那根已经熟悉的肉棒。
我轻抚她的长发,心里清楚——这个女人,已经离不开我了。
但调教,还远远没结束。
真正的品牌标记,还没刻上去。
烙印之夜
第七天晚上,我决定给林若曦刻下属于她的专属淫纹。
这几天,她已经彻底变了模样。表面上,她还是那个清冷干练的职场女人——说话时语调依旧冷静,眼神偶尔还会闪过一丝倔强。但只要我一靠近,只要空气中飘散出那熟悉的雄性气息,她的呼吸就会乱掉,双腿会无意识地夹紧,腿间的蜜液会悄无声息地渗出。她开始主动索求,半夜会爬到我身上,用湿润的小穴磨蹭我的肉棒,直到我醒来狠狠操她一顿才满足地睡去。
但我还没允许她高潮时叫得太大声,也还没让她在外面暴露过这具被彻底开发的身体。今晚,一切都要定型。
我把她带到密室最里间——刺青室。房间中央是一张专业的刺青床,四周灯光聚焦,墙上掛满了我亲手设计的淫纹图稿。每一个图案都独一无二,像品牌logo一样精緻:有的是一朵盛开的黑色曼陀罗花,花心藏着细小的「奴」字;有的是交缠的荆棘藤蔓,末端缠住一颗滴血的心;还有的是优雅的蝴蝶,翅膀纹路其实是无数根微小的肉棒轮廓。
我选中的,是为她量身设计的——一枚极简却极其淫靡的图案:一滴水珠形状的轮廓,内部是缠绕的藤蔓,藤蔓顶端绽开成一朵小花,花蕊位置隐藏着我的缩写「」。整个图案只有拇指盖大小,位置就在她小腹下方、耻丘上方一寸,正好能被内裤边缘遮住,又能在做爱时完全暴露。
她躺在刺青床上,双手被柔软皮带固定在头顶,双腿分开绑在腿架上。我让她全程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