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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最后,她已经满身香汗,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,眼神迷离,声音沙哑。

「求你……让我……让我高潮……」

「叫我主人。」

她咬唇,迟疑了几秒,终于崩溃般开口:「主……主人……求你……」

我丢开所有玩具,脱下裤子,将早已胀痛到极致的肉棒抵在她湿透的入口。

「自己求我插进去。」

她的泪水滑落,却还是颤抖着开口:「求主人……用大肉棒……插进来……」

我腰身一沉,整根没入。

「啊啊啊啊——!!」

她尖叫着达到第一次真正的高潮,甬道疯狂痉挛,紧紧绞住我的肉棒,像要把我吸乾。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,开始猛烈抽插,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,撞击她的子宫口。

密室里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、她的淫叫与我的低喘。

「好紧……林若曦,你的小穴生来就是给我操的……」

「是……是……主人……操我……用力……啊……要坏掉了……」

她完全放开,平日里那个清冷的创意总监消失了,只剩下一个沉沦在慾望中的女人。

我抱起她的臀部,让她双腿缠上我的腰,更加深入地撞击。她的乳房在我胸前摩擦,乳头硬得像石子。

当我终于在她体内射出滚烫的精液时,她再次高潮,甬道深处像有无数小嘴在吮吸,把我每一滴都吞进去。

事后,我解开她的束缚,让她瘫软在床上,胸口剧烈起伏。

「第一天,结束。」我轻吻她的额头,「明天,我们继续。」

她没有力气回嘴,只是闭着眼,嘴角却无意识地微微上扬。

我知道,这具身体已经开始记住我了。

沉沦的晨光

第二天清晨,林若曦从混沌中醒来时,发现自己不再被束缚。双手双脚都自由了,身体却像被抽乾了力气,只能软软地躺在黑皮大床上。密室的灯光调成了更柔和的暖橙色,空气里残留着昨夜浓烈的性爱气味——精液、蜜液、汗水交织的腥甜,让她一吸气就觉得下腹深处隐隐发热。

她低头看自己:胸罩早已不知去向,乳房上还留着昨晚被吮吸时留下的淡红印记;内裤被扯得只剩一条细带掛在腰际,腿间一片狼藉,乾涸的精液与自己的分泌物黏在阴唇和大腿内侧,微微拉丝。她试图坐起身,却牵动了下体的痠胀感——那里肿胀、敏感,每一次轻微摩擦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。

门开了。我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,上面放着温热的毛巾、一杯水,和一小碗切好的水果。我只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间裤,赤裸上身,肉棒在布料下隐约勾勒出半硬的轮廓。

她下意识拉过床单遮住胸口,声音沙哑却仍带着倔强:「你……还想关我多久?」

我把托盘放在床边小几上,坐到她身旁,伸手拨开她遮挡的床单。她本能地想护住,却被我轻易抓住手腕,按在头顶。

「别急着遮,」我低声说,「你的身体,我每一寸都看过、摸过、操过,还害羞什么?」

她的脸瞬间涨红,却没有再挣扎。我拿起温毛巾,动作温柔地替她擦拭胸口,一路向下,擦过乳头时故意停留,用粗糙的毛巾布料轻轻摩擦那两颗早已敏感挺立的红豆。

「嗯……」她咬住下唇,强忍着不发出声音,却还是从鼻腔溢出一丝细碎的呻吟。

我继续向下,擦过平坦的小腹,最后分开她的双腿,仔细清理腿间的黏腻。温热的毛巾贴上肿胀的阴唇时,她的身体猛地一颤,蜜液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。

「看,」我把毛巾拿到她面前,上面沾满了半透明的液体,「才擦乾净,又湿了。」

她别开脸,耳根红得像要滴血。

我餵她喝了水,又亲手餵她吃水果。每当她张嘴咬住一块芒果时,我都会用拇指轻轻擦过她的下唇,然后放进自己嘴里舔乾净。那动作曖昧而霸道,让她呼吸一次次乱掉。

「今天,」我终于开口,「第二课:让你学会主动。」

她瞳孔一缩,「我不会……」

我笑了笑,起身脱下裤子,肉棒已经完全勃起,青筋盘绕,顶端因为晨勃而泛着晶亮的液体。我爬上床,跪坐在她身旁,将那根滚烫的东西凑到她唇边。

「先用嘴服侍我。」

她紧闭双唇,摇头。

我没有强迫,而是伸手抚上她的阴蒂,极轻极慢地画圈。那地方经过昨夜的蹂躪还肿得可怜,却敏感得一碰就颤。

「不含?那就继续饿着你。」

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,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抽搐,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流。

「哈……嗯……」她终于受不了,张开嘴,试探性地伸出舌尖,轻轻舔过我的马眼。

那一瞬间,我低哼一声,抓住她的长发,将肉棒缓缓送进她温热的口腔。

她的舌头生涩却认真,先是小心地沿着棒身舔舐,然后试着含住龟头吸吮。我教她用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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