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屬於黎川的兔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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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像筛子,爱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到高跟鞋上。

他蹲下身,两根手指直接插进我的前穴,快速抽插几下。我立刻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,身体前倾,像在迎合。

「很湿,很紧。」他对主持人说,然后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后穴,同时搅动。

我尖叫着高潮了,潮吹喷在他手上,湿了一地。

他舔了舔手指,站起身,又加价五十万。

最终成交价:六百万美金。

主持人敲下小锤:「成交!rv-07今晚起属于88号贵宾!」

金面具男人走上前,亲手牵起我的链子。他没有立刻带我走,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,把我按在钢管上,从后面进入。

没有前戏,没有润滑,只有我早已湿透的穴道和他的粗暴。

我哭着、叫着,却在一次次撞击中高潮连连。观眾席传来掌声和口哨声,像在庆祝一场完美的表演。

他射进我深处时,我已经瘫软在地,精液从穴口溢出,混着爱液在舞台上晕开一大片。

他抱起我,对主持人说:「我会带她去我的私人岛屿。直播频道我买断,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看。」

主人——不,前主人——最后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没有不捨,只有满足。

就像一个艺术家,看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被高价卖出。

我被抱进一辆黑色的车,头靠在金面具男人的腿上。他轻抚我的头发,低声说:「从今以后,你只需要取悦我一个人就够了。小兔子。」

车子开走时,我透过车窗看了最后一眼那个仓库。

那里埋葬了林雨薇。

而现在的我,只是一隻被卖掉的、永远饥渴的性奴。

番外篇:岛屿上的新生活

我再也没见过那个仓库,也没见过那个叫我「小母狗」的前主人。

飞机降落在私人岛屿时,海风带着咸湿的热气扑面而来。阳光刺眼得让我眯起眼,脚下的沙滩细软得像糖粉。这里是天堂的模样,却成了我的新牢笼。

金面具男人——现在我知道他叫黎川——从不戴面具了。他三十出头,轮廓深邃,眼神总是带着一种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威严。他给我取了新名字:兔兔。说这样更适合我。

岛上只有我们两人和几个沉默的僕人。僕人们从不直视我,他们知道我的身份——主人的专属宠物。

别墅建在悬崖边,落地窗正对无边无际的大海。卧室里有一张巨大的圆形床,四周是镜子,天花板也是镜子,让我随时都能看见自己被玩弄的模样。床边有一排精緻的抽屉,里面摆满了各种玩具:从柔软的羽毛棒到闪着寒光的金属器具,一应俱全。

每天的日子几乎一成不变,却又充满了让我沉迷的节奏。

早晨,黎川会亲手餵我早餐。他坐在床边,我跪在他腿间,双手被丝绸绑在背后,只能用嘴接他递来的食物——切好的水果、淋了蜂蜜的优格、有时甚至是他指尖沾着的精液。我必须舔得乾乾净净,一滴不许浪费。如果做得好,他会抚摸我的头发,温柔地说「乖兔兔」;如果弄脏了床单,他就把我翻过来,掌心清脆地落在臀上,直到那里红肿得发烫。

白天,他大多在书房处理事务。我被允许在别墅里自由活动,但必须一直裸体,只戴着兔耳、尾巴肛塞,和一条细细的脚链。脚链上的铃鐺每走一步就叮铃作响,提醒我自己的身份。

有时他会突然叫我进书房,让我爬到桌下,用嘴巴帮他放松。我已经学会了怎么让他最舒服:舌尖先轻轻扫过马眼,再整根吞下,喉咙放松,让他能深入到最底。当他射出来时,我会全部吞下,然后抬头看他,嘴角带着白浊,轻声说「谢谢主人赏赐」。

他总是会笑,揉揉我的头发,说我越来越乖了。

下午是「训练时间」。他会带我到别墅后面的私人花园。那里有一片被高墙围起的草坪,中央立着各种装置:木马、x形架、悬吊环……他喜欢在阳光下玩我,说这样能看清我每一寸皮肤的顏色变化。

有一次,他把我绑在木马上,前后穴各插了一根震动棒,强度调到最高,然后坐在旁边的躺椅上看书。我哭着扭动,高潮了一次又一次,爱液顺着大腿流到草地上,引来蝴蝶停落。他看了两个小时,才走过来关掉开关,把我抱进怀里,亲吻我泪湿的脸。

「兔兔真美。」他总是这样说。

晚上是最亲密的时光。他会把我抱到落地窗前,让我双手撑着玻璃,臀部翘起,从后面进入。外面的海浪声与我的呻吟交织,他一下下顶到最深处,像要把我嵌入他的身体里。高潮时,我会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——满脸潮红,眼神迷离,嘴角还掛着白天残留的白浊。那一刻,我会彻底忘记自己曾经是谁。

有时候,他会带我去海边。月光下的沙滩只有我们两人。他让我趴在柔软的沙上,从后面进入,海水偶尔冲上来,冰凉地掠过结合处。那种感觉让我尖叫着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。

他从不粗暴地伤害我,却又绝对地掌控我的一切。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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