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温泉旅行后,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称呼。每次我叫她「性奴」,她的小穴就会条件反射地湿润。
我把她转过来,按在落地窗前。外面是繁华的市景,数十层楼下的车流如螻蚁。虽然顶楼很难被看到,但我故意拉开所有窗帘,让阳光和城市的目光毫无遮掩地洒进来。
我脱掉她的短裤和内裤,让她赤裸下身,双手撑在冰冷的玻璃上,翘起臀部。
她的无毛小穴在阳光下晶莹剔透,阴唇已经微微张开,爱液拉出细丝。
我单膝跪下,埋首在她臀间,舌头直接舔上那粉嫩的穴口,吸吮她的蜜汁。味道甜中带腥,熟悉得让我上癮。
「啊……刚搬进来就……嗯……舌头……好深……」姐姐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盪,双腿发软。
我舔得更卖力,舌尖插入穴内抽插,同时用手指拨弄她的阴蒂。不出三分鐘,她第一次高潮了,爱液喷了我满脸。
我站起身,脱掉裤子,粗长的肉棒弹出,直接从后面顶入她还在痉挛的小穴。
「啊——!好胀……新家第一炮……就这么深……」她尖叫,臀部本能地往后顶。
我抓住她的马尾往后拉,让她仰头看着窗外的城市,一边猛烈衝刺。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公寓里清晰响起。
「告诉我,姐姐。这里是什么地方?」
「是……是我们的家……不,是主人的家……性奴的牢笼……啊……要去了……」
我加速抽插,龟头次次撞击她的子宫口。「大声点,让整座城市听见!」
「我是主人的性奴——!小穴是主人的专属肉套子——!啊——!」
她尖叫着第二次高潮,潮吹的爱液喷在落地窗上,顺着玻璃滑落。
我低吼一声,深埋到底,浓精一股股射进她的子宫深处。
射完后,我没拔出来,就这样抱着她走到客厅中间的新沙发上,让她坐在我腿上,肉棒还插在里面。
「从今天起,家里不准穿内衣。不准穿内裤。随时随地都要准备好让我插进去,知道吗?」
她瘫软在我怀里,点头。「……知道了,主人。」
晚上,我们一起整理房子——或者说,是她在整理,我在旁边玩弄她。
她在厨房擦流理台时,我从后面插入。
她在掛窗帘时,我让她跪下帮我口交。
她在铺床单时,我把她压在床上,用跳蛋和按摩棒双穴齐插,让她连续高潮五次,直到她哭着求饶。
深夜,我们终于躺在新买的大床上。她赤裸地蜷缩在我怀里,那对巨乳贴着我的胸膛,小穴还含着我的肉棒,轻轻收缩。
「小浩……」她第一次用撒娇的语气叫我,「我们……真的要一辈子这样吗?」
我捏住她的乳头,轻轻拉扯。「不只一辈子。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,直到我们老了,我还要天天干你。」
她沉默片刻,然后主动吻上我的唇,舌头缠绕。
「好……性奴……愿意为主人怀孩子……愿意一辈子被主人干……」
窗外,城市的灯火辉煌。
公寓里,我们的喘息声、呻吟声、肉体撞击声,彻夜未停。
这间新家,从第一天起,就被我们的禁忌与慾望彻底浸染。
再也没有父母、没有外人、没有道德枷锁。
只有主人,和他的专属性奴。
永远。
:怀孕的禁忌喜悦
2026年9月,夏末的台北闷热潮湿,公寓的冷气开到最低,却仍压不住房间里越烧越烈的慾火。
菊乃兰站在浴室门口,手里捏着一根验孕棒。两条鲜红的线条清晰无比。她抬头看我,眼神复杂到让人读不懂——有惊慌、有羞耻、有恐惧,却又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、近乎病态的喜悦。
「小浩……我……怀孕了。」
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,却在我耳边炸开惊雷。
我从沙发上站起来,一步步走到她面前,接过那根验孕棒。两条线,确实无误。
六个月前,我们搬进这间公寓后,我就再也没让她吃过任何避孕药。每次内射,我都故意把精液顶到最深处,灌进她的子宫,像在标记领土。那时她还会哭着求我戴套、求我拔出去,但几次之后,她就默认了,甚至在高潮时主动缠紧我的腰,低声呢喃「射进来……全都给我……」。
现在,结果来了。
我把验孕棒放在一旁,双手捧起她的脸,强迫她看着我。
「是我的,对吧?」
她咬着下唇,点头。「……除了你,我没有别人。」
这句话像最烈的春药,让我下体瞬间硬到发痛。
我一把抱起她,直接走向卧室,把她轻轻放在kgsize大床上。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式睡裙,领口开到胸下,隐约能看到没穿胸罩的巨乳轮廓。下摆只盖到大腿根,隐隐露出没穿内裤的痕跡——这是她现在的日常「家规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