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时的煎熬后,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產房。
「是个男孩!很健康!」医生抱起那个小小的、满身胎脂的婴儿,递到姐姐怀里。
兰看着孩子,眼泪瞬间夺眶而出。她轻轻抱住他,小声呢喃:「宝贝……妈妈终于等到你了……」
我站在一旁,看着这一幕,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——狂喜、佔有、罪恶、满足,全都混杂在一起。这孩子有我的血,有她的血,是我们最深的禁忌最美的证明。
三天后,我们出院回到公寓。
兰的身体因为生產还很虚弱,医生叮嘱一个月内不能同房。但我看着她穿着宽松哺乳睡衣喂奶的模样,慾火还是压不住地往上烧。
她的乳房因为涨奶胀得更大,i罩杯都快包不住,乳头深褐,时不时渗出乳白色的奶水。孩子吃饱睡着后,她会偷偷用吸乳器把剩馀的奶吸出来,倒掉——那是她最后一点倔强,不想让我碰。
但我怎么可能放过。
孩子被安置在婴儿房睡着的那晚,我走进主卧,把门反锁。
兰躺在床上,睡衣领口大开,巨乳半露,乳头上还掛着一滴奶珠。
我爬上床,轻轻含住那颗乳头,舌尖一舔,甜腻的乳汁立刻涌进嘴里。
「啊……不要……那是给宝宝的……」她惊醒,低声抗议,却因为產后虚弱推不开我。
我吸得更用力,另一手揉捏另一边的乳房,奶水从指缝喷出,浸湿床单。
「从今以后,你的奶也是我的。」我抬起头,嘴角沾着她的乳汁,「宝宝吃剩的,全都要喂给主人。」
她红着脸,咬唇不语,但身体却诚实地软了下来。
我没插入,只是让她躺在床上,用巨乳夹住我的肉棒乳交。她的乳沟滑腻腻的,满是奶水和我的前液,套弄起来格外舒服。
「主人……轻一点……奶子好胀……」她低吟,双手捧着自己的巨乳,主动上下挤压。
我低吼着射了,浓稠的精液喷在她脸上、脖子上、乳房上,和她的奶水混在一起,淫靡至极。
她喘息着,用手指刮起精液,迟疑片刻,还是放进嘴里舔乾净。
「好乖。」我吻她,低声道,「等你身体恢復,我要再让你怀第二个。」
一个月后,医生復诊说可以恢復性生活。
那天晚上,孩子早早睡着。我把兰抱到客厅落地窗前,让她双手撑在玻璃上,翘起臀部。
產后的她,身材更丰满了。腰肢依旧纤细,但臀部更圆润,小穴也因为生產变得更柔软多汁。
我从后面缓缓插入,感受那熟悉又陌生的紧窄。
「啊……好久没……进来了……」她颤抖着呻吟,头发散乱地披在背上。
我一边抽插,一边伸手从下方揉她的巨乳,奶水被挤得喷洒出来,滴在地板上。
「性奴,告诉我,你现在是什么?」
「我是……主人的性奴……是主人的奶牛……是主人的育种母畜……啊……好深……」
我加速衝刺,肉棒次次顶进子宫口——那里因为刚生產过,还微微张开着,像在邀请我更深的佔有。
「我要再射进去……让你再怀一次……」
「射吧……主人……全都射进来……让性奴再怀上主人的孩子……」
我低吼着内射,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。
射完后,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,让她跨坐在我腿上,肉棒还插在里面。
她靠在我胸前,手指轻抚我的脸,眼神温柔得像水。
「小浩……谢谢你。给了我这么完美的孩子……给了我这么疯狂却又幸福的人生。」
我吻她的唇,低声道:
「这还不是结束。我们要生更多。让这个家,永远充满我们的禁忌。」
窗外,夏夜的星空灿烂。
公寓里,婴儿的呼吸声安稳,奶香与精液的气味交织。
我们的堕落,终于开出了最美的花。
而这朵花,将永不凋零。
:悬空调教与彻底的臣服
2027年8月,孩子满三个月,已经能安稳地整夜睡觉。兰的產后身材完全恢復,甚至比怀孕前更丰腴诱人——腰肢依旧纤细,臀部却更圆润挺翘,巨乳因为哺乳而胀大到j罩杯,乳头经常胀得发痛,轻轻一碰就渗出奶水。
这天晚上,我提前把孩子哄睡,确认婴儿房监视器一切正常后,走进主卧。
兰正跪坐在床上,穿着我为她准备的黑色蕾丝情趣吊带袜,胸前只有两条细带勉强遮住乳头,巨乳大半暴露。下身是开档设计,无毛的小穴和后穴完全裸露。她低着头,双手放在膝上——这是她现在的「待命姿势」。
我从衣柜深处拿出准备已久的道具箱:粗糲的红色麻绳、日式吊环、灌肠器、大号按摩棒、金属跳蛋、口枷、眼罩,还有几瓶润滑液和浣肠液。
看到这些,她的身体微微一颤,脸颊瞬间泛红,却没有退缩。